道:“督帅,这个彭伦是我们保靖州土司的叔父,这次因我被杀,土司大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唉,我的爹娘妻子。”说到这里,彭柱泽眼色一亮,突然上前抱住侯玄演的大腿,说道:“国公,如今就你能救他们,你可一定要救我家人啊。”
侯玄演心中一笑,大计授矣,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情道:“保靖州啊,那可是土司的天下,太祖时候就传下来的规矩,土司未必听我一个国公的。要知道,那保靖州土司,也是一个国公哩。”
彭柱泽一个七尺男儿,咬钉嚼铁的汉子,为了家人也露出了软弱的一面,苦苦哀求。
侯玄演暗喜,叹了口气,说道:“祖宗规矩在此,但是你是我西征功勋,既然如此,我就拼将西南,助你一把。”
彭柱泽抬起头,茫然地望着侯玄演。后者一脸决绝,说道:“他是土司,所以你才如此害怕,没了土司,你还怕什么。我这就传令潜象营,安排湘西人手,将你的族人接到长沙府。”
彭柱泽欣喜异常,频频点头,潜象营他是知道的,他们做事不知道要比土人快上多少倍。等金陵的土人将消息传到保靖州,自己的家人就无虞了。
侯玄演语气一转,说道:“如此一来,西南就成了我的隐患,你可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