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保不住你,侯总督说的。”
黄道周带来的亲兵,还有没死的,从内室冲出来,为首的挺刀横眉怒道:“谁敢动黄阁老一根汗毛?”
嗖嗖嗖,几支冷箭不知道从哪里射来,这些亲兵一个个都变成了刺猬。
张煌言怒道:“刘廷!”
刘廷并不理会他,下令道:“割了他的脑袋,今夜出发去福州。”
亲兵的死,已经把黄道周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他并不想死在这里。黄道周拉着张煌言的衣袖,暗暗使劲,求助于他。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死要面子,遮遮掩掩不肯出声求助。
张煌言一阵无奈,此时求救还有什么用,自己若是护着他,说不定今天就要死两个官员了。张煌言不傻,他很清楚地能感觉到,自己招募训练的湘军,姓侯不姓张。
刘廷亲自上前,踏着亲兵的尸体,来到黄道周面前。揪住他的头发,从腰间拔出一柄利刃。黄道周刚想哀嚎,一道寒芒闪过,他的喉咙已经被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