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担心起来,连带着手的事,都无法静下心来做了。
“等表弟出了东观宫,得去问一句,如果真有其事,说什么都要提醒他小心,最好能去避避风头,有的时候,这面子的事,也不能太执着。”
结果等他处理完公务,已是傍晚时分,又在东观宫外面等到了日头西沉,也没见到陈错出来。
倒是有杂役过去送饭,结果也没能进屋,被门口的侍卫拦住,端着几人份的饭食进去,不久之后又拿着空碗出来。
“沉迷阅读,是人之常情,东观宫中的藏书,包罗万象,可谓应有尽有,我进去几次,也都沉迷不知归期,方庆被吸引的流连忘返,也是在所难免。”
以己推人,张举觉得这时去打扰陈错,不是个好选择,而且其人待在东观宫中,也没有危险,于是收敛心思,转身回家,打算明日再说。
可第二天,他还是没见着陈错,打听之后才知道,那位临汝县侯居然一夜未曾回去,就在那东观里面看书。
“废寝忘食,令人敬佩。”
就这样,一直到了第三天,都没见着陈错出来,张举终于沉不住气了,等自家衙门事情了结,同僚属下都走了,他再次来到东观宫前,但这次,他准备进去看看情况了。
结果人还没走到地方,一个比较亲近的下属居然去而复返,表情焦急。
“出事了!”远远地,那人就喊着,等走到跟前,又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怀化县侯,死了!”
“怀化县侯?”张举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脸色大变,“是那侯晓!他居然死了?”
“正是此人,我刚才在回去的路,听人谈起此事,就赶紧过来通报,这消息该是已在城中都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