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气流颠簸成这样,本小姐出师不利啊。”何诺眼神里没有了光。她胆子是不小,可是毕竟这是在千米上的高空,心还是会有些恐惧。何诺身旁的年轻人,目光坚定,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那冰锋般的目光就像见惯了生死一般,毫不为周围晃动的机舱所触动道。“小姐安心,我会保护你的。”年轻人语气平静地道。何诺叹气了:“李守幽,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和大头兵,和你说话真费劲,整天就是保护保护……”“啊。”被何诺称作李守幽的年轻人,面露不解。这大小姐真难侍候。不说保护还能说啥呢?他黝黑的脸上甚至都有些委屈了,想起将军送他出营的时候难怪嘱托再三,说这件差事可能不好干!“小姐,我又做错了啥。”李守幽忽然变小的声音因为飞机的翁鸣声显更孱弱,犹如风残烛。何诺以为李守幽是在和自己顶嘴,鼓着嘴巴训斥道:“你意思你没做错了事情吗?”李守幽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啥:“我干了什么了?”何诺道:“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是什么情况,李守幽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完全一脸懵逼。在一旁的周野吾看着两个人吵架,差点都笑出声来了,要不是何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他都想替李守幽说几句话了。太惨了,这哥们。被人家老爹派来保护女儿,结果女儿这么难缠。去武汉这种差事,要不是上级压力太大,加上将军的知遇之恩,李守幽也真是不想趟这一趟浑水!作为本次保护何诺的警卫队的队长,他真是头都要大了。李守幽不说话了,何诺却依旧不依不饶:“怎么了,大木头,还不说话了?是觉得我胡搅蛮缠?”“不敢。”李守幽一边护着何诺防止颠簸的机舱上什么东西会砸到少女,一边无奈地道。话说他到底干了啥,他看着机窗,还是回忆不起来。此时何诺冷哼一声:“让你以后天天张口闭口说保护我保护的!”“就是因为这个?”李守幽不知道自己职责所在,这又做错了什么。何诺继续道:“是啊,你看看自己,你现在能保护我吗?”李守幽感受着机舱里的晃动,眼神却依然坚定:“可以。”何诺笑了:“放屁,等会飞机都坠机了,你拿什么保护我,用你的身体给我做降落伞吗?”被少女呛得完全说不上来华,李守幽黝黑的脸上写满了闺寂寞少妇般的幽怨!这是保护了也不是!骂的话也不是!他感觉自己真的就成了一个大头兵和大木头,完全招架不住何诺。经过了5分钟的颠簸,寒流终于过去,而飞机此时也平稳了下来。可是飞机刚刚一平稳,马上广播就响起了声音:“各航班上的旅客注意,4座乘客出现了一点状况,请医务人员过来帮忙看看。”原本大家还在埋怨这个寒流天气的时候,一听见广播里的声音立刻提了下神。“有人出事了啊?”徐凉质的声音最先响起在机舱里。“是因为寒流颠簸的原因吧?”有医生应和道。此时陈日源解开了安全带,示意周野吾也赶紧起身。“嗯。”周野吾动作轻巧,很快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两人快速走动前面去察看。这个时候天丰医疗小队的其他成员都已经聚集在一个座位的周边了。尤其是徐凉质的身影特别突兀。看见陈日源过来了,大家也是纷纷让了下位置。“情况怎么样了?”陈日源问道。空姐指着4座上的年男人,这个旅客说自己透不过气来看。“把血压计和听诊器都拿过来。”陈日源指挥道。年男人面色苍白,浑身散发着酒气,时不时还嘴里嘀咕着什么。徐凉质摸了摸这个年男人的桡动脉,发现脉率有些偏快。“血压计拿来赶紧测下生命体征。”徐凉质道。前面几个主任都挤在前面,周野吾一个小医生自然不敢上前去凑热闹。不过他透过缝隙看到那个病人的时候,脸上有些微微的惊讶。“好眼熟啊。”周野吾轻声道。他仔细观察这个突发情况的旅客的脸的时候,大概端详了两三分钟后,忽然眼眸里露出了异色。我x,这不是那个醉酒的大叔吗?周野吾脑海里再次重新回想起,机场安检入口的画面,一个年大叔因为携带了一瓶白酒,然后被安检的小姐姐给拦了下来,然后出于无奈,大叔只能将酒全部喝完!话说这个大叔是什么身份,怎么也在这辆通往武汉的航班上呢?现在这个阶段去武汉的人都是有特殊通行证或者带着任务的,像何诺虽然说是自己想去武汉瞧一瞧,但是她毕竟可以代表省电视台对武汉的慰问,那边也会开出通行证,还是能说的过去的。可这个孤身的醉酒大叔是啥身份呢?“来,听诊器和血压计,还有急救箱都在这了。”一个美丽的空姐喘着气来到了大家的面前。陈日源接过听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