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活动手指……一双手就被乐浅扯了过去。
乐浅把云深的手放到了自己脸上,塞进她帽子里……然后冻得自己一哆嗦,真冷……
“你画画就不能挑个地儿吗?
外头什么温度啊!
你也不看看!
零下十度啊!
你又不戴手套……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你这得冻伤的!”
“按照逻辑来说,是皮肤组织温度降至冰点(-0以下)就可能导致冻伤,零下25°会瞬间使人冻伤……所以,应该不至于……
而且真冻伤了,也刚好……省的化妆师画了。”云深想了想,回答,但却能感受到手部慢慢回暖,还有乐浅的关心,真好。
于是手也作怪,伸到了乐浅的耳后以及后脖子的地方,“这里比较暖。”
乐浅瞪大眼睛,更哆嗦了,也更生气了,
“你还说?
冻伤很好玩吗?
脑子有问题啊!
化妆就化妆了至少不伤身体,要是真冻伤了你以后手废了怎么办?”
“不会,不是有你这个取暖器吗?”云深笑笑,随即府身,额头碰着乐浅的额头,温声道,“下次我会注意的,不气了。”
“你……”乐浅更无奈了,她是拿他没有办法了……本来也就是心疼,现在还能怎么办?就只能惯着了呗?
暖了好一会儿,云深的手才慢慢恢复知觉,乐浅才给云深戴上了手套,瞪了他好几眼,把画架收起,把画也小心的收起,背着走了。
云深看着乐浅留给自己的背影,笑了。
有的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当然,其实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不管是哪种,云深觉得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