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又”字显得非常精髓。
“没错,至少从我目视观察到的情况是这样的。”秦清点点头,目光凝重道。
舰载机联队联队长肖年无奈道:“南边的这些小国真就没几个能安生的。距离上次政权更替才过去几年?又开始出问题了。另外听西空那边说,西南边的贡榜国现在也乱得很,咱们国境周边真是不得安生。”
“他们怎么乱是人家内政,就是别影响到我国人员就行。贡榜国那个还行,可是臣延国的位置就比较敏感了。咱们有一条贸易大动脉可就挨着臣延国,要是臣延国又开始内乱了,说不得会影响这条海路航线。”王天毅面色同样不太好看。
说实话,世界上那么多国家,动乱很多地方都有。臣延国跟国内没什么交集,肯定算不得是盟友。王天毅不是那种圣母心爆棚,整天想着世界和平的人。他是军人,他想的永远是自己国家的利益。
臣延国乱不乱,他根本没有一点儿兴趣。可是臣延国的位置比较要命,处于一条国际航道附近,而这条航道中,国内的贸易量占了极大头。臣延国内乱如果影响到了这条国际航道,那对国内的国际贸易来说是强烈的打击,这就会对国家利益产生巨大损伤。
那这就是王天毅不能接受的!
“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王天毅问秦清道。
“是两艘应该是驱逐舰在对战,他们并不在臣延国领海,而是在公海。”秦清淡淡道:“我当时的想法是准备抵近观察的,只是不巧被流弹击中,机翼受损只能返航了。”
王天毅和肖年脸色一变,这都打到公海了。看起来内乱的规模比预期的要大上很多啊。
臣延国自脱离殖民地角色建国以来,几乎每十年都要政变一次,国家政权一变再变,就没有安生过。
不过,之前臣延国国内政变的规模都比较很少会出现大规模的冲突。所以,王天毅对秦清所说的臣延国内乱并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对内乱规模的预计有些偏保守了。
臣延国自家海军能在公海上驱逐舰对轰,那么王天毅绝对有理由怀疑,其空军,陆军应该也不是那种看戏的角色。
其实相比于空军和陆军的动乱,海军乱了所能影响的更让王天毅感到忧心。
陆军自不必说,他们又不能跨海而来。而臣延国的空军也是不太行,机型相对老旧,基本就是机场保护者的姿态,守卫本土还勉强可以,如果说要出海作战,那就有点儿强人所难了。
可身为岛国的臣延国,其海军算是三军中相对厉害的了。要是海军动乱,是真真正正地会影响到那条国际航道的,这是相当要命的。
“讲道理,他们国家自己乱,应该没有胆子对我国商船有所动作吧?”肖年说道:“稍微有点儿脑子的都不敢捋咱们国家虎须吧?”
王天毅有些烦躁:“正常脑子那肯定不会啊,可那些臣延国的军阀有几个脑子正常的?”
肖年一怔,想了想还真是没有反驳的理由。能把政变搞成规律性计划的人,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维衡量?
正常来说,臣延国这样小国敢于撩拨大国那就是取死之道。可是,还真有那些人,他们只能用疯狂来形容。将国际海路航道的安全寄托于这些人是否存在理智,实在不是什么可以接受的事情。
肖华沉吟片刻,没有反驳王天毅,算是同意了王天毅的说法:“那该怎么说?”
王天毅脑子转得很快:“我会将情况上报海司,现在最稳妥的情况是让外交部知会臣延国大使馆,看看他们国内具体是什么情况?大国也要有大国的风范,一个小国内乱,我们就跟惊弓之鸟似的,这样是不是有些反应过激了。先等外交部的消息吧”
知己知彼不管在哪里都是正确的,万一人家臣延国的那两艘驱逐舰是在公海进行对战演习呢?
当然,这种可能性基本是没有的。
一旦国家要进行军事演习,大部分情况下会对外宣布演习区域,免得有民用航空器或者船只闯入。而且,即便是秘密演习,可照着秦清的说法,那可是真枪实弹的大炮导弹对轰啊,这要是演习,只能说臣延国是真的是会玩。
“这段时间,加强巡逻。另外,如果海司命令下来,我们这边可能要进行护航任务了,得让作战部忙起来了。”王天毅说着,望向肖年:“如果真的到了一些敏感关头,咱们可能要亮亮剑了。”
舰载机联队联队长肖年同时兼任整个航母打击群的打击指挥官,其掌握了整个航母打击群最主要的攻击力量,逢敌亮剑,那肯定是肖年的责任范围。
身为航母指挥系统中的打击指挥官,肖年可从来不畏惧亮剑,他寒声道:“那就要看臣延国那群人明不明白道理了。要是他们不明白,我不介意教教他们。”
就在肖年话音落下的时候,王天毅跟肖年说道:“看来有必要跟金东城和成源通通气了,有必要加强一下整体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