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矿
“啊?”杨东升惊呆了。
虽然他极度厌恶三姐,但那到底是他的亲姐姐。
“昨天三姐夫过来说,三姐在看守所自杀了,到了医院也不配合治疗,又自杀了一回。公安局通知了三姐夫,他带着女儿去见了三姐,帮忙劝说了,可是根本不管用。你说怎么办吧?”周影道。
“原来没死成!”说真的,很早之前,杨东升就想让三姐直接死了算了!
但是三姐夫找上门,杨东升如果什么都不管,不说别人,就算二姐恐怕也会对杨东升有看法!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三姐现在已经这样了,就剩下一条命了。
何况三姐身后还有小外甥女,还有杨日初,他也是三姐带大的。
“行了,这事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吧!”杨东升话语一转,“你最近睡的怎么样?”
“还是睡不着!”
“多喝牛奶,不是让人专门给你定时送奶了吗!”
“喝了也不管用!”
杨东升挂下电话却犯了愁。
刚才大包大揽,可是怎么劝三姐,他根本没有底,三姐的脾气如果听得进去别人劝,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杨东升必须回去一趟,好在这边的事情该办的也办完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如果他们县里将复垦例入矿场承包的必要条件,那么杨东升必胜无疑。
如果事情已经做到这样,他们都不愿意将复垦写进承包,杨东升继续留下也没什么用。
杨东升跟赵主任交待了接下来的工作,他走之后,赵主任继续留在这里,将来是否做这个子公司总经理,仍然要赵主任自己决定。
杨东升找到县里最大的茶行,捡最好的茶叶买了十几包,又承受了一次山路的折磨,直到火车即将驶过长江,杨东升才好象活了过来。
江面上轮船往来,络绎不绝,这是整个中国最繁忙的水道之一。
长江、淮河、黄河三条大河给苏省带来了适于耕种的平原,却也导致沿海一线淤积严重,苏省建设海港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反倒是长江南岸,受北半球河流冲刷右岸影响,是天然的良港,就这么一点小小的不同,造成了江南、江北的巨大差距。
下了火车,杨东升直奔精神病院。
如果连丈夫和女儿都无法劝住三姐,那么现在能劝住她的只有一个人了。
杨东升在房间内坐定,不多大会,一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唯唯诺诺的走进来,待看清是杨东升,小老头立刻换成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你就把我扔这不管了是不”
“闭嘴!”杨东升大喝一声。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让杨东升感到恶心,在别人面前跟孙子似的,一见到自家人立刻就变成了另外一副嘴脸。
杨东升他爹悻悻闭了嘴。
“三姐自杀未遂,如今正躺在医院里,你去劝劝她!”杨东升道。
“你先把我接出去!”杨东升他爹道。
“你怎么是个人呢?”杨东升看着他爹,这个人真不是个东西,以前三姐是怎么维护他们的?现在三姐要自杀,他一点不关心三姐怎么样,竟然拿这事来要挟杨东升,“整天喊着都是为这个好,为那个好!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底吗”
杨东升一通骂,他爹自始至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你去劝她,我接你出来!”杨东升无奈。
来到医院,杨东升他爹单独进去见三姐。
屋内很快传来扑通一声,然后是三姐扯着嗓子的嚎哭声,“爹,我不是故意哩,你打我吧,你打我”
这一幕何其荒唐,她保护了自己和女儿,她爹没有尽到一点当爹则责任,最终竟然还是她的错。
不多大会,医生推门出来,“她肯接受治疗了!”
杨东升撇了撇嘴,真是可笑,丈夫、女儿真心希望她活下去,她不听他们的那个当爹的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她却把他的话当成金科玉律。
三姐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走出医院大楼,杨东升冲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摆了摆手,工作人员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爹的胳膊。
杨东升他爹登时傻了,“你,你”
“我说话不算,你去告我吧!”杨东升撇了他爹一眼,扭头上车。
回家洗了澡,吃过晚饭,周影忽然想起来,“对了,这几天那个外国人总打电话过来!”
“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能跟他说什么?我又听不懂!”周影撇撇嘴。
没过多大会爱德华琼斯果然又打来电话,“老板,你终于回来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杨东升记得跟他说过自己最近不在家。
“我给你带来了一座铜矿!”
“铜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