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刚才是杨场他爹,跟杨场他媳妇吧?”
“那可不就是!”
“杨场真的得了花柳?无怨的见他总去找老八!”
杨海生抓了抓脑袋,“在牢里怎么会传上花柳?不是说干那事才会传上花柳吗?难道牢里还有妓院?”
“这话你问到点子上了!杨场在里面的时候,肯定没少捡肥皂!”
“捡肥皂就会染上花柳?我还以为用错了肥皂,才会传染上!”杨海生道。
“嗯!”杨东升点点头,“思想纯洁的人,一般都是这么想的,跟我一样。”
杨佳运给儿子办完酒的第二天,崔元丰就陪着他二叔找上了门。
“杨老板,承包费你看着给吧,反正我们村已经决定,把矿场承包给你了!”
“你们不投标了?”
“不投了!只要你遵守承诺,雇我们石寨的人就行。反正石寨矿我们自己干每年都是亏钱,早就发不起工钱了。”
“你们还真是把我架在火堆上烤啊!”杨东升苦笑一声。
不过杨东升不敢让他们真的去搞招标,崔支书被杀案闹的不小,杨东升对石寨矿的异常关注,难保不会引起有心人注意。
万一节外生枝,石寨矿被人截了胡,杨东升哭都没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