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潮红,忙端起酒杯,“好好好!”
“东升!”那人又转向杨东升,这才是他过来真正要敬酒的人。
中年人刚走,又有一个年轻些的走了过来,“忠叔,东升,我敬你们。”
“好!”老坏种这次终于不再哆嗦了。
接连几杯酒下肚,老坏种兴奋的红光满面,连骨头都似乎轻了三两。
这时一个三十七八岁模样,面色黝黑的男子走了过来,老坏种见状忙起身说,“这是你赞叔,杨赞!咱们顺河乡里的大主任,整个顺利乡里都归他管。”
“只是党政办副主任。”杨赞连忙摆手,“咱们两支隔的远,就别论这么细了,我年龄也就比东升大上几岁,东升就叫我赞哥,行吗?”
“赞哥。”
“好!”杨赞一拍桌子,“来,忠叔,东升,我敬你们。”
老坏种这个高兴。
人是一种感情动物,老坏种常年在外面给所有人做孙子,所以才在家里极尽能事作威作福。
如果老坏种能在外面找回些面子,兴许就能少些窝里横。这倒是好事。
不过有一点杨东升不得不防备着,“家运,你回头放个话出去,敢走我爹的门路进咱们矿上的,就算条件再合适,也一律不要。”
“好!”
杨东升放下酒杯,这时又有两个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