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紧张道,“爹,我也帮忙!”
明月说道,“把娘的铺盖送到正房去,以后她住那屋!”
胡氏带两个女儿去帮老人搬家,看大家都行动起来,褚卓气极了,握紧拳头控制情绪!
勉强说道,“就算要从军,可暂时还没走啊,我这屋里……!”
明月翻个白眼,“我不是一家之主吗?还是这屋我住不得!”
褚卓暗暗咬牙,想到自己的计划,眼眸一暗,低头了。
“儿子糊涂了,这里乱糟糟的,我先收拾好了,您再搬过来!”
书房里还藏着东西呢,必须拿走!
明月嘿嘿笑着,“帮你媳妇洗衣服吧!”
随手把人推出去,哐当把门关上!
褚卓大急,忙敲门,“书房有些文章书本,我必须自己收拾!”
明月已经把门插上了,四处看看,屋里有床有桌,还有书架,一通翻箱倒柜!
在床里靠墙的地方,发现一块松动的砖头,从里面掏出个包裹!
打开,里面居然有50两银子,还有个精致荷包,里头赫然是一枚白玉佩,认亲的信物!
东西到手,明月直接放入随身空间,又翻了翻,在竹编书架顶部,掏出一个纸包,里头有二两多碎银子!
这些都是原主一家的血汗钱啊!
东屋的马氏,得知明月的动静快要疯了,忍着剧痛扶墙走过来。
正好见明月开门,气的扑过去,“死老头子,儿子的书房都抢,我和你拼了!”
明月抬脚踹过去,这次用了巧劲,马氏直接飞出屋子,不偏不倚砸到门口的褚卓。
母子两人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继续后退,重重磕上院中的石磨盘!
只听到咔吱一声脆响,褚卓惨叫,“哎呀,我的腿!”
马氏慌忙滚下来,“老大,你怎么了?哪里伤着了?”
褚卓抱着左腿,疼的冷汗直流,“腿!我腿伤着了!”
马氏看他的膝盖已经被血染红了,唬的魂都要飞了!
“老大,你要不要紧?快!快叫大夫!”
这次明月没阻拦,褚二郎飞也似的跑出去,一家子都慌了!
明月慢条斯理走到院中,看看褚卓的惨样,啧啧摇头道,“老大,你太让我失望了!”
褚卓快要疼死了,听他这话气的破口道,“我的腿要断了,你还要怎样?”
其他人也不解,明月嗤笑,“不愿意上战场,你可以直说呀,为什么要故意踢伤自己的腿!”
天地良心,这真是莫须有的罪啊!
褚卓眼前一黑,“不!我没有,明明是你动的手!”
左邻右舍听到他家院里乱哄哄的,围过来看热闹!
“哎呀,褚秀才怎么了?这满腿都是血啊!”
马氏抱着儿子,哭天抢地,“大家都来看看,就是我家死老头子打的,老东西得了失心疯,昨晚打折我的腰,今早又打杀我儿,快来人给我主持公道呀!”
众人议论纷纷,“不能吧,褚老汉平常最宝贝大儿子的,什么都紧着他,还供他读书,怎么可能动他一根手指!”
“是啊,不但对老大好,对马婆子也从没大声说话,他真能动手?”
“我可不信!这么老实的人,连跟人大声说话都不会,怎么可能动手打人,一定是误会了!”
这时,跌打医生被褚二郎拉进来,“郎中来了,快让让!”
这郎中跟着游医学过一年,认得几味药,勉强能治点小磕小碰的!
猛然看见褚卓那条腿上鲜血淋漓的,心里一慌,“这是怎么弄的?太严重了!”
马氏还想哭诉是明月干的,却被明月抢先一步!
“说了不怕大家笑话,老大怕服兵役,故意踢伤了腿,儿子不听话,老子也没法子啊!”
褚卓快疼死了,偏偏还被泼脏水,气得破口大叫,“明明是你踢的!”
明月一脸无辜,“我站在屋里,没那么长的腿,能踢到你!”
“这一家子都看在眼里,老大媳妇你说,你男人这腿是我踢的吗?”
孙氏张张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谁都没看明白,叫她怎么说?
明月又叹道,“论起来,还怪我们当老人的,是我家老婆子没站稳,跌倒撞上老大,结果老大退出去几十步,硬生生撞上了石磨!”
“唉,是我看错了,不是孩子自残,是运气不好!”明月故意一脸愁苦!
瞧瞧这话说的,众人也是无语了!
还真有人为逃兵役,故意弄伤,弄残自己,宁愿做残废,也不愿意上战场送死!
可褚秀才不应该干这事啊!
他有功名,可以免除兵役的,再者,就算真要去,他家还有个二郎,怎么也轮不上他!
群众议论纷纷,有的说褚卓太毛燥了!
有的说,马婆子行事鲁莽,带累儿子受伤!
有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