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王绮芳放下识字卡,叫来小丸子的rǔ母,交代了两句,又亲亲女儿,这才转身出了房间,没有注意到rǔ母纠结的模样一咦?大少奶奶从哪儿弄来这么个大肥桃?她刚才送小娘子进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吧?!
“启禀大少奶奶,云出县的官差又来了,小的实在推脱不过,您看?”
李贵太郁闷了,上次那些人明明很好打发呀,几句好话一说,又塞了个硬硬的荷包,最后再随口提了提李家跟国公府的关系,那些官差就屁颠屁颠儿的走人了。
可是这次,他好话说尽,威胁的话也说了不少,银子呢也没少递,可这几个人却像是油盐不进,死活非要带走那两个犯fù。
“算了,咱们是国公府的人,更要遵纪守法才是。这里又是天子脚下,京城的是非又多,咱们切不可给国公爷惹麻烦。”王绮芳坐在正堂上,nèn白的小手托着下巴想了想,最后无奈的叹口气,道:“走吧,我亲自带了人把她们请出来,只要对方核实柔儿和静安确实是云出县走丢的犯fù,咱们就让他们把人带走,事后再派人去云出县打点也就是了。”
王绮芳的意思很明白,柔儿是李家的亲戚,但绝不能因为她连累国公府。
“大少奶奶,万一大少爷怪罪下来?要不小的再跟官差说说好话,请他们宽容两天,等大少爷回来再做决定?”
毕竟这人是大少爷的亲戚呀,如今被大少奶奶亲手交出去,大少爷若是误会了大少奶奶,引得夫妻不和、家宅不宁,那可如何是好呀?!
“等不及了,国公府的声誉重要。走吧。”
说着,王绮芳不容分说,站起来便走了出去。
李贵见状,只好跟上。
来到东跨院,王绮芳让人找来柔儿和静安,定定的打量了她们一番,忽然问道:“柔儿可知道铁棠庵?”
柔儿闻言,吃了一惊,慌忙看向静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静安委下眼眸,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
得到暗示,柔儿不安的吞了吞口水,道:“知、知道,只是不知大少奶奶为何提起这个地方。”
王绮芳叹了口气,为难的咬咬下chún,道:“门外来了几个官差,说是打云出县来,特意追捕两个从铁棠庵出逃的犯fù”
“什么,他们追来了?天呀,怎么办,我、我不想再回去呀。
娘,娘,快来救我呀!“柔儿听到铁棠庵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就乱成了一团,好容易在静安的提示下,勉强稳住了神儿。只是再听到王绮芳的话,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也顾不上去问静安,慌慌张张的朝门外跑去。
“拦住她!”
王绮芳忙招呼一声,守在门口的清风,人影一晃,片刻后便把失控的柔儿揪了回来。
“不,你放开我,我不回去,打死我都不回去。那里根本就不是人呆得地方,呜呜,娘,快来救我呀,我不要回去,娘~”
柔儿已经看不到眼前的任何东西,她一睁眼便是自己被那些变态的尼姑责打、怒骂、虐待的场景:不干活就不能吃饭:耍xìng子就被关进小
黑屋败火,几天几夜不给饭吃:还嘴就挨打,厚厚的戒尺打得两只手都红肿还不算完:膝盖跪得红肿脱皮还要继续诵经:大冷的冬天去井边打水,满手冻得都是疮,特殊的日子里也不能幸免“柔儿,表嫂,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抓柔儿?”
卢秋娘恍惚听到女儿的哭喊声,推开门口看守的shì女,一头闯了进来,却发现女儿双眼失神的看着某处发呆,嘴里嘻喃自语着,那模样就像刚从铁棠庵回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唉,表妹,我、我也是没办法呀,刚从”王绮芳把官差来索人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为难的说:“我已经命人将官差打发走了一回,没想到两天的功夫,他们又来了,这次给多少银子都不走,非要把人带走。”
“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带走柔儿,表嫂,你听我说,柔儿是冤枉的,我家柔儿是无辜的,呜呜,表嫂,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柔儿吧。”
卢秋娘一边哭喊着一边冲着王绮芳跪了下来,砰砰的磕头不止“对了,表哥呢,表哥是辅国公的大公子,由他出面,定能救我家柔儿。表嫂,我要见表哥,求你让我见见表哥吧。”
王绮芳怜悯的看着卢秋娘,摇头道:“夫君出门办事了,要三四天才能回来。这样吧,要不我派人护送柔儿回云出,重新核实下她的案子,倘或有可疑的地方,咱们就帮柔儿翻案,等那边的案底销了,再带她回来如何?”
卢秋娘犹豫了,很显然,王绮芳的提议还是有道理滴。
王绮芳见状,又幽幽的加了一句“现在京城的风声很紧,今上已经连续抄了好几个开国勋贵的家,下一个很有可能就是咱们辅国公府……………,相公便是为了这事儿才……表妹,我知道你心疼女儿,但是你也要体谅咱们的难处呀。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