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别玩了,我知道你在书架后面,快出来吃黄瓜,姐姐都给你洗好了。”
屋内没有反应。
“再不出来我可要把它给吃了哦。”南巧儿嘴角带笑,轻手轻脚开始往书架走去。
站定在书架前,她又轻声唤他,“禹,姐姐知道你在这儿,再不出来姐姐就动手将你抓出来了。”
书架后没有一丝回应,甚至安静的有些可怕。
南巧儿心里咯噔一下,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忙探头往书架后看去。
空空荡荡,哪里有孩的身影。
她手中的两根黄瓜蓦地掉在地上,拔腿就要往外跑去。
才刚刚跑到门口,便见莫成元飞快朝她奔来,近了才发现,他脸色白的吓人,他站定在她面前,语气第一次带上凝重的意味,“巧儿,出事了。”
南巧儿顿时觉得头晕目眩,从没在书房见到南瑾禹的那一刻,她便知道绝对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在哪?”她竭力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贝齿咬着舌尖,镇定的问道。
“河边。”莫成元面色痛苦,似乎不忍出来。
南巧儿浑身发软,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到达河边的,待看到地上躺着的一动不动,毫无生气的那具身体时,她顿时如遭雷击,还没上前,视线一黑便倒了下去。
“巧儿!巧儿!你没事吧,巧儿,你别吓我!”莫成元眼疾手快接住她倒下来的身体,满脸惶恐。
南巧儿发了一场大病,躺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三,才幽幽的醒转过来。
再次醒来时,她只觉得喉咙干涩发疼,一发声喉咙便如同撕裂般难受。
睁开眼,入眼便是莫成元弯着腰掀开竹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难闻的汤药进屋。
见她醒来,他连忙将手中瓷碗放在桌几上,三步并作两步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激动的,“巧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这几日,可把我给吓坏了。”
“我弟呢?我弟他,他是不是”南巧儿一回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泪水便不由自主地顺着眼眶流下。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明知道他有要出门去玩的心思,还放心让他一个人待在家,都是我没看好他,我的错!”南巧儿有些疯魔,抬手就要扇自己巴掌。
“巧儿!你瞎什么,怎么就是你的错了,你别这样!”莫成元皱着眉头将她手控制住。
“禹现在情况未明,现在这些为时尚早,况且也不是你的错”莫成元面色沉重,嗓音压抑。
南巧儿忽地挣扎的坐了起来,紧紧揪着他的衣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我弟,我弟他还活着?”
“谁告诉你他”死了。
剩下两个字他没出口,毕竟不大吉利。
“那看见他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我以为他,以为他,呜呜呜,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他现在人呢,他现在人在哪,我要见他。”着着,她情绪激动起来,想要下床。
“你别动,自己身子还没好利索,先将药喝了,再去看禹。”莫成元将那碗汤药端了过来,拿着勺子拨动两下,舀上一勺,又轻轻吹了吹,这才往她嘴边递,“来,先将药给喝了。”
“我弟现在什么情况,我为什么会躺在这儿?”南巧儿顺从的喝下那口药,急忙问道。
“他被你爹娘带到城里看大夫去了,你一个人在家病着没有人照料,我也不放心,便自作主张将你接到我家先住着。”莫成元又舀了一勺送她嘴边。
“那,那这是你的床?”南巧儿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脸颊也飞快掠过一片红霞。
“我还是,我还是回去吧,这要是被村里人知道我还未嫁过来就住在你家,还,还睡在,你的床上”
依照村里那些婆子的八卦心理,肯定要她不守妇道,行事放荡,就一年的时间了,还捱不住,这是多缺男人多来啊。
村里王家的大媳妇,便是未出阁前就跟男人搞在了一块,夜里偷情时被好事的人看见。
第二,二饶事迹就被曝光,村里人尽皆知。
平日里闲来无事就要将他俩的事拿出来唠唠,尖言尖语,的一个比一个难听,她每次听见都快步跑过去。
又是免不了被那群婆子调笑一阵,还害羞呢,这些事你长大后就会经历就会明白了,多听听,涨涨见识也好啊。
果然,现在这种类似的事发生在了她自己身上,甚至更加来,不守妇道的事也发生了在她身上。
“也好,女孩家名节要紧,不过你放心,你住我家的事,除了我跟我爹,没人知道,你还是等到晚上再走吧,人少,也不怕被撞见。”
“好。”南巧儿干脆接过药碗,也省的他麻烦,还一口一口给她喂。
莫成元讪讪的笑了笑,其实他有些回味给她喂吃喂喝的行为,这样使他觉得,自己离她很近,两人关系很亲密。
“莫大哥,谢谢你照顾我两日,我也没什么好感谢的,要不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