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感谢过了,我什么时候能走?”后面这句话是对那两名警察说的。
这是不耐烦了。
倒也正常,几个普通绑匪而已,这在任不平眼里显然不算什么,随手也就摆平了。倒是随后谢薇等人的感激以及警方的盘问,令他颇为无奈郁闷。
九州崛起作为特殊部门,与外界向来都是保持距离的。当然,眼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若唤作其他九州崛起人员在场,随便掏个证件出来,再背一段类似保密条例之类的话,也就轻松搞定了。偏偏是任不平,上学自然不可能带证件,交流又向来不是他的强项,只能如现在这般一问三不知,说啥啥不懂。
“你还不能走,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这点你在学校老师也有教的……”问了半天,任不平依旧是副油盐不进模样,略显年轻的警察不由火大,语气不自觉便重了点。
“我刚上学,老师没教。”任不平面无表情抬头,这不是在抬杠,他也不会抬杠,说的就是实话,看了眼两名警察,移开,“我想走,你们也拦不住我。”
“你”
年轻警察被同事拉到一旁,嘀咕了几句,随即那警察同事过来温和问道:“这样,任同学,我们不问了。说说你父母电话吧,我现在让她们过来接你可好?”
任不平不说话了,坐回沙发,恢复之前望着天花板的模样。
问话警察见状微愣,随即不由无奈叹气。其实绑匪已经落网,问与不问对于结案并没有多大影响,但关键是任不平的出手……一个半大小子,在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内便击倒数名凶悍绑匪,顺带还捏扁了一根土制枪管,这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再次陷入僵局,唐朝在旁见状不由暗自发笑,还是没经验啊小伙,看看你老师,打混混都打的险象环生,那演技,不发个小金人都屈才了……
正想着,那边打完电话的谢薇牵着糖豆走了过来,再次感谢了番任不平,随即与两名警察走到一旁,沟通着什么,结果同样不是很顺利,任不平的出手实在太过扎眼,也就在这时,房门被再次敲响,
李晓琳上前打开门,一道熟悉身影瞬间冲了进来,满头大汗,一脸紧张焦虑,“小任,小任你没事吧!”
得,又是位演技派……看着冲到任不平身前,东摸摸西摸摸好似确定零件有没有少的宗清,唐朝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录口供?我们这见义勇为也要录口供啊……我的身份?我是他舅啊!身手好?这个打坏人不犯法吧……其实也没啥,小孩以前拜过个师父,就一个老乞丐,快渴死了,小任路过于心不忍啊,就给了碗水喝,那老乞丐为报答救命之恩就教了小任一套拳法,叫什么大日如来掌的,我也不是很懂,你们知道吗……”
满嘴跑火车,但还是应付了过去。当然不是因为这套瞎话,而是两名警察接到了电话,也就将这番奇葩言论记录在案,草草收场。
送走后,宗清反身过来,对着愣愣看来的钟婉清轻笑摊手:“又见面了,钟女士。哦,还有这位小兄弟,我记得你叫唐朝对吧,呵呵,你的名字很有辨识度。”
唐朝扯了扯嘴角,算是招呼。钟婉清回过神来,看着宗清,又看向任不平,神色恍然:“原来如此……这位任同学也是你们的人?”
“对。”都是熟人,宗清干脆点头应下,“小任没上过学,我就给他找了个听说教学质量不错的学校,没想到会这么巧,更没想到会碰上今天这么个事情,呵呵。”摇头笑了笑,一副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感慨。
“确实挺巧的,看来我们运气真的不错。谢谢你,宗队长。”再次道谢,随即钟婉清颇为大气的伸手出来与宗清握了握,紧跟着便道,“不知方不方便请宗队长吃顿便饭,这家酒店的后厨还可以。”
宗清闻言一愣,明白了什么:“抱歉,我们有规定……钟女士是想问这起绑架事件吗?”
见意图被瞬间识破,钟婉清不禁略略尴尬了下,随即也就坦然点头:“是的,我知道绑匪已经落网,但事情还没结束,我想知道这起事件背后有没有人指使,如果没有,他们又是从何处知道糖豆身份的。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宗队长不吝告之。”
摆手,“谈不上方便不方便,其实稍等会你也能收到消息……”稍稍沉吟了下,宗清道,“我也是在来时路上知道的,那几名绑匪的主谋是名越狱犯,逃出来后找到了以前狱友……详细的我就不说了,大致就是这么个过程,鼠有鼠道嘛,你应该能理解,可以确定这是起临时起意的绑架案,至于消息源头,是个叫做唐永发的人,这人还没来得及调查,不知道和这起事件有没有……”
顿了顿,看着屋内几人的神色变幻,“呃,你们认识这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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