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世界可是个大主顾,大金主,就这么没了,遗憾之情溢于言表……类似这样的遗憾感慨在十月份又抒发了下。
前面说过的,今年是国际风云动荡混乱的一年,也是许多国际知名大佬的本命年,红裤衩外穿都挨不过去的那种。眼下这位,只是走在前头了而已。
当然,这在安定和谐的国内并没有产生什么影响,也就是街头巷尾抽烟吃饭闲聊的时候,会偶尔带出来。说话者不会有什么激动情绪,神情淡淡,听者知道这么个事,同样也不会放在心上……大概得等到许多年过去,蓦然回首,才会惊觉当年也是历史的见证者之一。然后,也就不在意了。
亦如这匆匆过去的五月。
进了六月,六月底的时候,天气逐渐炎热。岭江市的市树,具体学名说不上来,应该是松树的一种,表皮光滑极招蝉虫喜欢,知了知了的叫个没完,让人心情烦躁,火气上升……
“艹!”
踩下刹车,抬手拍了下方向盘,下午灼热阳光通过后视镜反射照在钟婉清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爽两个大字。副驾驶位置上,唐朝看着前方那辆银色宝马,也是摇了摇头。
不是出任务,眼下所驾也不是事务所新换的沃尔沃,而是钟婉清的私家车,在大仇得报弄死关武豪后,前者对于机车就不再那么疯狂热衷了,再加上这天气,骑机车就是遭罪,远不如打空调的小车来的安逸。
今天出来也没什么事,钟婉清去处理前段时间车子违章的,顺带着捎上提前下班的唐朝,今天是糖豆下半学期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左右无事,唐朝打算去学校接下小姑娘,提早回家买菜庆祝下什么的。
结果违章处理完,去去学校路上发生眼下这么个小插曲。前面那辆银色宝马在别车,算上刚才那次,是第五次,故意是肯定故意的,至于原因,驾驶员钟婉清是一脸懵,唐朝也差不多,刚才调取了下脑中记忆,好像在前几个路口变道的时候,有超过一辆也想变道的银色宝马……大致就是这样子。
想了想,“清姐,要不下个路口你把我放下来?反正这离学校也不远,我走过去给糖豆买根雪糕啥的。”
钟婉清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迟疑了下,看着前方那辆银色宝马,缓缓点头。本来就没多大事,估摸着还是这燥热天气闹得,开斗气车犯不上……一打方向盘,转入内车道,准备在前方路口停靠。
旋即,没过多久,“呵”钟婉清气乐了。视线中,左前方车道上那辆银色宝马在没有合适距离的情况下,仍然斜斜调动车头,一副要强行加塞进来的样子。
侧头看了眼嘴唇紧抿,神情肃然的钟婉清。唐朝自觉拉出安全带系上,再看着前方那辆越来越接近的银色宝马,暗叹了声,何苦来哉……念头刚落,砰的一声,车身震动。
毫无悬念的事故。
嗞,拉上手刹,钟婉清果断翻出手机报警处理,这种事情,确实没什么可讲的,变道车让直行车,这是交通法规。当然如果变道车打出转向灯、完全并线成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现在事实是银色宝马半边车身还停在交通指示线上呢,妥妥的对方全责。
哗,这边在报警,对面宝马车门打开,一个身着条纹衬衫蹬着皮鞋,散发着成功气息,也就是所谓商务金领的男子骂骂咧咧走下来,手上提着根棒球棍……牛叉了!
见到这里,钟婉清哈的一声笑了,随手就把拨通手机扔给唐朝,一开车门走了下去。
“你特么……会不会开车?”嗓音有顿了顿,大概是没想到下来的会是个女人,气势汹汹的金领男子下意识放下扬起的棒球棍。
“你会不会打架?”
但他歇了,不代表钟婉清就放过他,先前的几次别车本就一肚子火,都打算息事宁人还要继续纠缠,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撂下句话,一个健步上前,扣住拿棒球棍手腕,一转,一压,砰,再标准不过的擒拿动作,干脆利落的将男子上半身死死压在滚烫引擎盖上!
“啊”
“哇”
惨叫声中,男子的半边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通红一片。周遭路过车辆则响起阵阵惊呼,还夹杂着几声叫好口哨,喇叭滴滴鼓掌似的。
车内,唐朝一抚前额,不忍直视,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在个前重案组队长面前舞棍弄棒……梁咏琪也给不了你这勇气啊!
接起电话,“喂,交通局吗,中山北路这里出现事故,两车相撞,麻烦派人来处理下……最好查查附近距离最近的巡警,能快点就快点过来吧,不然我怕下个电话得打到公安局或者救护车中心去……”
挂掉电话,唐朝摇了摇头,开门下车。
砰,引擎盖又震了下,却是钟婉清夺走棒球棍后退,金领男子不服,热血上脑再度冲上来,结果自然是毫无悬念的再被擒拿压下……得,这下两边脸颊都烫红了,倒显得对称。
“大哥,情况你也看见了,打你是肯定打不过的,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