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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楚的表情有点扭曲。
京圈项三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从来都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别人让他吃亏,今儿个还是头一遭。
奈何为了安宁的情绪,他还不敢辩驳。
这还真是因果有报应,天道好轮回啊。
刚刚吃了个哑巴亏,项楚舔了舔嘴角,强笑着顺着安宁的话点头。
“是啊,我是认识项三爷,可人家不认识我啊,传闻中项三爷很厉害,霸气侧漏,杀伐果断,而且多金帅气又专情。”
安宁深深蹙起眉头。
她怎么觉得面前这男人好像收了项三爷好处一样,怎么说的全是好话,难不成这人爱慕过项三爷?
这样一想,安宁看项楚的神色有些古怪。
项楚说到一半,发现小姑娘眼中明显的怀疑,立马改变调转话头,冲小姑娘招招手,用手挡住嘴巴,压低声音说:“项三爷有个特殊的癖好,你凑过来我跟你说。”
安宁微微扬眉,附耳凑过去。
项楚猝不及防地亲了下她的耳根。
看着安宁圆润白皙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通红,像是能滴下血似的,项楚好心情的低笑出声。
安宁没想到会遭到这种偷袭,愣了片刻,恼羞成怒举起拳头对准项楚小腹用力捣去。
按理说项楚完全可以躲开,可他压根没躲,闷哼着抗下着一拳。
这一拳安宁倒是半点也没客气,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顺势捂着小腹,下巴支着安宁的肩,嘿嘿笑着耍起了无赖,“这一拳可真是在啊,小姑娘,一拳换一吻也值了。”
安宁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攥得“咯吱”作响。
她现在真的很怀疑这个男人的脸皮是什么做的,跟铜墙铁壁似的,刀枪不入,真像给他凿出一道裂缝来。
安宁咬牙,一字一顿地警告,“起、开。”
“我不。”项楚颇为不要脸地,脑袋在安宁颈部拱了拱,“别生气嘛,我告诉你三爷不为人知的小癖好行不行,你刚刚那一拳打的很实在的,像我这种靠脸吃饭,弱不经风的帅哥,年纪还比你大,扛不住的,你打的,你负责,让我靠一会儿。”
艹!
这流氓是认真的吗?刚刚钳制她不能反抗的人是谁?是谁啊?
现在在这里装柔弱,真特么不要脸。
安宁斜眼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男人,烦躁地推开他的脑袋,当看到他额头上沁出的豆大汗珠,脸色苍白无血色的虚弱模样,安宁微微怔住了。
如果这也是演的,这男人不去当影帝就太可惜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
项楚虚弱的笑了,带着痞气和邪气,“没事,我告诉你,项三爷最大的癖好就是他怕老婆,是个妻管严,怎么样,劲爆吧?”
安宁嘴角微抽,他就知道这臭流氓有再耍无赖,当即收回手,冷眼乜他,刚要说些什么……
“姐姐,你好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更衣室门口传来敲门声,还有安笙甜美关切的声音。
安宁低头看了眼笑的痞气的项楚,冷声道:“马上,你在外面等我就好。”
“干嘛不让她进来?”项楚挑眉笑着,胃里的不适感更加严重。
安宁失踪的这半个多月里,项楚吃饭十分不规律,一天只吃一顿饭都是常有的事儿,就算是铁打的胃也扛不住他这样造,更何况因为小时候那件事他的胃本来就不算好。
先前情绪紧绷的时候到也没感觉到,现在见到安宁放松下来,胃疼就显得格外明显。
安宁冷眼看他,“我先回去了,你真的没事吗?”
“有事啊。”项楚嬉皮笑脸地,“好疼好疼,你要对我负责吗?”
“……”
安宁推开门,顿了顿又回过头来,拧眉道:“你叫什么名字?”
项楚半眯起双眼,轻笑:“我叫楚从心,西楚霸王的楚,跟从的从,心意的心。”
小姑娘现在对他戒心那么严重,他可不想顶风作案。
安宁点头,没有察觉出这个名字有任何不妥,转身离开。
等安宁离开后,项楚才按着胃部,从口袋里摸出胃药,没有水干塞进嘴巴里,脱力的倚着墙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望着头顶的昏黄的暖光,项楚慢慢勾起嘴角。
这样也好,重新认识一下小姑娘。
安宁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面对安笙不加掩饰的夸赞与依赖,她始终保持着浅淡的笑意。
回去的路上安笙提议帮安宁庆祝一下这次比赛的胜利,安宁也没反对,两人一起来到无名岛上唯一一家的西餐店。
整个餐厅的装修风格以古欧风为主,一进门就可以听到悠扬悦耳的大提琴声,服务员引着她们来到了靠窗的位置,面前是鸟笼式设计的座椅。
安宁心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略感窒闷。
见安宁脸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