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的难受,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按捺住自己转身逃离现场的想法,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我叫安宁,你认错人了。”
“是吗?”
为首的老人语调陡然下沉,似乎很不满意安宁的回答,“难道安小姐不认识我的孙子季北辰吗?我可以很认同你这个孙媳妇儿的。”
听到“季北辰”三个字,安宁颦蹙起眉头,目光透着冷意盯着面前的老人。
“哦?看来你是认识北辰的啊,如果你不是千歌,那你怎么会认识北辰,北辰可独独为千歌一人钟情,旁的女孩子又岂会入得了他的眼。”老爷子透着阴翳的眸子紧盯着安宁,似乎想从她那里窥到什么重大的秘密。
被他盯着,安宁感觉自己被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冰窖里,除了刺骨的寒意和严重的窒息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对于面前的人,她本能的感到抗拒和恐惧。
老人见短短的时间里,安宁的脸色就变得惨白无血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蓦地爽朗的大笑两声,“小姑娘,别害怕,毕竟也是我未来的孙媳妇儿,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这话落到安宁耳朵里,让她遍体生寒,心惊肉跳,肩膀不能自控地觳觫着。
夫人是个万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