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眯眼盯着叶钦的头发,倏地笑了,拉过项楚,“时尚吗?”
叶钦不明所以,点头。
“想要同款吗?”
叶钦忙摆手拒绝,“不了不了。”
他全靠发型撑颜值呢,发际线后移都接受不了,何况是剃成光头。
不是每个人的颜值,都接受的住光头检验。
安宁还想说些什么,不经意间瞥到笑着走来的安笙,脸上浅淡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角凝起寒霜,目光冰冷的瞧着她。
众人察觉到安宁的异常神色,毫无头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安笙落落大方笑着,跟她打招呼:“姐姐,三爷,大家好啊。”
在这群京圈公子哥里,喜欢安笙的不再少数,听说她已经拿到了Y国皇家舞蹈学院的offer,下个月就要去报道了。叶钦见安笙过来,马上站的格外端庄,笑:“好久不见啊,你最近还好吗?听说你下个月就要去Y国了,恭喜啊。”
“谢谢。”安笙礼貌对叶钦笑笑,目光落到安宁身上,甜甜一笑,眼睛里仿佛又繁星闪烁,嘴角旋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叶钦又看向安宁,惊讶道:“宁姐,安笙是你妹妹啊?”
身后的人开始起哄,“怪不得呢,原来是亲姐妹啊。姐姐是烈火玫瑰,妹妹是出水芙蓉,一样优秀啊,哈哈哈。”
“就是,要不怎么说遗传基因优秀呢。”
安宁嘴角噙着冷笑,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项楚面色不虞的把安宁搂在怀里,看着面前一身白的马赛克,冷冷道:“借过。”
安笙瞟了一眼项楚放在安宁腰上的手,笑容一僵,不动神色的把目光落到安宁身上,“三爷,可以让我和姐姐单独聊几句吗?”
项楚抬起安宁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在她额头上轻柔落下一吻,安宁掀起眼皮看着他,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试探她的意愿。
项楚放开她,轻声道:“我等你。”
※※※
休息室。
狭小的空间里,安宁倚着墙面,曲着一条腿站着,低垂的睫毛,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不耐烦看着安笙,“想说什么,赶紧说。”
“姐姐,谢谢你。”
安宁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掀起眼皮,眉眼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谢什么?”
安笙不语,从包里取出一个针织玩偶,摊在掌心上摆到安宁面前,“十年前,我七岁,放学家里的司机没来,我一个人走回去,太远了,迷了路,又累又饿又怕。当时还是冬天,我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呢子外套,害怕会引来大灰狼,就丢了红外套。只穿着毛衣走在路上。结果误打误撞的闯进了一片墓园,当时怕极了,可里面我见到一个比我更需要帮助的小姐姐,她满身都是血,鼻青脸肿的缩在一个角落。”
听到这,安宁冷淡的拿过她手里的针织玩偶,打断道:“说吧,你的要求。”
安笙眼波流转,带着清淡的笑意,抿唇不语。
安宁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骤然变冷,一把揪住安笙的领口,把她扯到面前,用玩偶挑起她的下巴,“要什么直接说。”
“那个小姐姐满身都是血,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还一直在喊妈妈。那时候我被吓坏了,因为我听到了一群人的脚步在往这里靠近。”
安笙毫不畏惧仰起头和安宁对视,看着她眼睛越来越红,感觉到她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仍旧固执的说往下说,“我很怕很怕,我想跑,但是那个小姐姐的手拉住了我,虚弱的喊了声救命。”
安宁死死的盯着她十年前她八岁,她失去了六岁前的记忆,但八岁那年的事情她都记得很清楚,她确定这件事她不记得。没有一点印象,但安笙手里的玩偶的确是她做的不错,安宁放开安笙,三个字在齿臼浸淫良久,“说下去。”
安笙优雅的整理一下衣领,笑着看向安宁:“姐姐,如果你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就跟爸爸回家。妈妈精神不好,这些年一直把我当成你,她无法原谅自己丢了孩子的事实,前段时间她想起了一切,她要见你,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如果可以你和三爷一起来吧,妈妈会高兴的。”
※※※
项楚仰头倚在走廊上,露出性感的喉结。青年人的神情有些冷傲,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神色淡漠的睥睨着那扇紧关的房门。
门开了。
安宁一眼就看到了一边的男人,驻足淡声对安笙道:“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现在你可以走了。”
“好。”安笙看了眼项楚,神色一瞬有些僵硬,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嘴角对安宁露出甜甜的笑。
安宁走向项楚,直接抬起修长的左腿撑在墙上,左手摸上他的喉结,右手撑在另一边墙上,掀起眼皮,“三爷,试用装当够了,转正吧。我娶你当正宫,可好?”
项楚垂眸凝着面前的女孩,察觉她目光有些躲闪,钳制住她的下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