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建虏的所有人手都被清理了出来,是不是所有人手只布置在这一处位置。
一个个被橡皮子弹,或者是被电棍击倒的建虏被扎带捆绑了起来,然后向后方拖去。
有些后知后觉的百姓已经反应了过来,应该是锦衣卫在抓人,因为大明最善战的精锐是勇卫营,而最神秘的,就是锦衣卫。
众人纷纷避开,也不敢大声喧哗,立即转移视线向向胡同口方向看去,沈大人和陛下他们就快要出现了。
沈浪骑着白马行走在鸾轿的右侧,坐在轿内的朱媺娖几次听到战马发出的响鼻,便知道自己的夫君就在旁边,心中欢喜不已。
“沈大人,沈大人”
沈浪的身影刚一出现在胡同口,便引起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沈浪微笑着转过头,挥手示意了一下。
阿勒巴图身上先后中了两发橡皮子弹,基本上被打废了,无法成行,由两个锦衣卫架住往后拖。
而刚好,他还是面朝沈浪所在的方向。
看到远处的沈浪骑着高头大马兴高采烈的经过,阿勒巴图流下了两行屈辱的热泪,太无能了呀。
他看到沈浪向这边扫了一眼,还露出笑意。
他不知道沈浪有没有看到自己,但那笑意在他眼中,却是无尽的嘲讽。
如此精心准备的刺杀计划,还没正式实施,就这般胎死腹中,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哪怕没有伤到沈浪,多杀一些百姓也能恶心一下沈浪啊,你娘的,连刀都没来得及拔出来。
什么不成功便成仁,什么用热血溅沈浪一身,全部都是笑话。
感受着周围的喜庆,体会着自己的落魄,阿勒巴图感觉沈浪的欢乐和喜悦全部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当沈浪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想着他就要去享受洞房花烛时,阿勒巴图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沈浪狗贼”终究是忍受不住,急怒攻心之下,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伤上加伤,直接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