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能阻挡。
十几个勇卫营士兵争先恐后的冲进叶臣的营帐中,却是发现里面已经没人了。
不过里面的被窝还有一些温度,说明对方逃走的时间并不长。
“将军,狗鞑子的主将跑了。”一个千总跑到赵老四身前,可惜的汇报道。
赵老四早就有这个心里准备,别人又不是傻子,不可能留下来送死。
他一指不远处的建虏帅旗,下令道:“找一个鞑子的脑袋挂上去。”
没一会儿,一个建虏的脑袋被挂了上去。
军中准备了好几个会说满洲话的,赵老四找来一个,让他对着大喇叭用满洲语喊道:“尔等主将已经被斩杀,还不快快投降,放下兵器投降者可免死,否则格杀勿论。”
赵老四让两个提着探照灯的士兵,将灯光照向帅旗上,果然那旗杆上正挂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听到这个声音,又看到这一幕,营地内还在反抗的建虏士兵,再也没有丝毫侥幸,瞬间崩溃。
不管那脑袋是不是主子的,但主将营帐被勇卫营攻下是不争的事实。
叶臣主子要么战死,要么逃了,或者被活捉也不是不可能。
败了,完全败了。
当然,大多建虏并没有听从勇卫营的命令,放下兵器投降,而是选择四散而逃。
毕竟,若是能逃脱,谁愿意去当俘虏。
正在赶来的刘大虎看到这一幕,大为欣喜:“赵老四,你他娘的,有两下子。”
他不再与赵老四汇合,而是迅速的改变命令道:“立即分散杀敌。”
勇卫营士兵迅速分开,开始追击疯狂奔逃的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