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陛下，陛下真有太祖之风了。不为朝廷所用者，不管达官显贵，抑或是一方统兵大将，尽皆除之，毫不手软。”

“若陛下早些年便有此等手段，我左良玉哪会变成如今这般。”

“哎，以前之事，是我左良玉一人为之，我会书向陛下请罪。”

“此次你等遵从沈浪命令，全力配合剿寇，戴罪立功，或可不被清算。”

左良玉的这番决定和话语，无疑是宣告属于他的时代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