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
可惜,这几日白稷是一律都不见。
淳于越端起酒樽,一饮而尽。看到没酒了,便让侍女帮忙再去温上一壶来,再带点肉脯熏豆之类的。
“咳咳!”
就在此刻,便听到咳嗽声响了起来。
淳于越就如同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腾的一下从床榻上窜了起来。看到站在门口的白稷,当即作揖道:“君上,你可算是出来了!”
“老淳,你这太不地道了。”白稷有些无奈,“我记得搬家的时候你才说想留在泾阳,到了咸阳,你这家伙胃口比本君还好。”
“君上不是说了吗?化悲愤为食欲,越也只是拾人牙慧而已。”
“呸!”
淳于越这就是典型的又当又立!
他也不至于亏待淳于越,纯粹只是开个玩笑。
淳于越可帮了他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