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执一词,其实秦始皇心里更乐意。朝堂之上在于平衡,不论任何人都不能一家独大。
白稷举起酒杯,笑而不语。反正他提出了办法,至于是否实施也不用着急。毕竟这事关系到秦国社稷,不可能轻易下定论。
喝了酒自然得玩些游戏,李信便提议玩投壶。这类游戏他们此前也玩的比较多,白稷倒是头一遭。在不施展仙法的情况下,依旧可以轻松命中。到后来李信干脆禁制白稷参赛了,说白稷耍赖皮。
靠!
天地良心,他真没施展仙法
玩也玩了,最后大臣们便一一告辞离去。
秦始皇并未着急离去,端起酒杯品着果酒。冷风吹来,令他是起了些许冷意。
“国师,此次朕未曾答应只因为此事关系社稷。如此重要之事,朕不可能就此下定论。”
“稷明白。”
秦始皇笑了笑,四下看了眼道:“其实泾阳现在已是相当不错,国师不如回来住在仙缘宫,这座离宫本就属于国师。”
白稷闻言当即笑了起来,回头看了眼恢弘的离宫。
“回来住倒也可以,反正泾阳都已步入正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