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准备如何做?”
“本君自有办法,总之南郡水患必定可以根治。本君可以保证,不出三个月内南郡水患便可平定。”
从咸阳至南郡,最起码得要月余的时间。他飞过去倒是很快,只不过还需要带着大量的物资,粮食衣物都得要。南郡现在怕是得有近十万人饿着肚子,即便南郡开粮仓只怕也难以为继。这么多灾民,该如何安置也是个大问题。
秦廷上议论纷纷,李斯蹙眉走出,“国师神乎其技,可此次南郡决堤,关系数百万黔首的身家性命,万万不可有误!”
他不单是针对白稷,更重要的是能否平定水患。现在白稷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在很多人眼里看来他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要是这次没法平定水患,势必会招来非议。只要能保住白稷的权威,便是损失南郡也无妨。
“放心,本君自有手段。”
“好!朕相信国师!”秦始皇大手一挥,当即敕令道:“此次南郡水患之事,悉数交由国师处理。各地官吏需尽心配合,违令者斩!”
皇帝都这么说了,其余大臣也只得作揖称是。这事儿都知道是大功一件,可却是个烫手山芋,没人愿意接手的。现在白稷主动站出来揽下,他们也是都松了口气。
“此次南郡水患,国师也需要钱粮。如此,毅便捐赠千石粮食,葛布百丈!”
蒙毅站出来,率先表态。他这一说,其余大臣皆是嘴角抽抽。这老狐狸现在如此,他们也是骑虎难下。要是不捐钱的话,这秦廷怕是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地。捐钱肯定得捐,可蒙毅一口气捐了这么多,那他们咋办?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如今本君出力,列位为秦国勋贵,也当该捐赠些钱粮才是。南郡黔首,也会铭记诸位之恩情。”
“老夫捐赠千石粟米,另捐钱万。”
被逼无奈下,李斯也只得站出来表态。其余大臣面面相觑,紧随其后。他们作为勋贵,家底还是相当殷实的。看着他们一个个肉痛的模样,白稷心里好不痛快,朝着蒙毅使了个眼色。
干得漂亮!
蒙毅捐赠的很多,可要知道这家伙现在可是和白稷一伙的。每次泾阳有什么好东西,那都是由蒙毅卖至咸阳的。每次都是赚的盆满钵满,家里头压根不缺钱,干脆便起个带头作用。
现在蒙毅极其神气,可谓是泾阳的代理商。每次都会把经历夸大个无数倍,还说自己为了这点东西是要多艰难就有多艰难。实际上压根没有的事情,他就张张嘴,白稷便会把东西都给他备好。反正互相各取所需,对泾阳也有好处。
白稷也不会违背秦律,该交多少商税便交多少,甚至还会帮他们补充税法。每次结算商税的时候,喜的脸上都满是红光。本来他还想着白稷降低黔首赋税,可能会导致今年的任务完不成。作为县令,最重要的就是每年收税上交。
还好白稷通过商税给补了回来,而且还多了不少。泾阳一个县的商税,便可抵周遭数个县的赋税。喜现在可称的上是出尽风头,其余县令皆是眼红不已。都不用他们怎么管,所有赋税便已超额完成。
事情都已落实,白稷便带着大把大把的物资送至泾阳。临走前,秦始皇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的送他出城。秦始皇相信白稷,既然都说自己能解决南郡水患,那他便相信。
如此,便是对白稷最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