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乐趣,让她谭若梅做什么,她也愿意。
“你少来!你都没看过,你有发言权?”林婉如狠狠瞪了谭若梅一眼。
谭若梅继续啃骨头,一边啃一边一本正经地回话:“我是没看过,但我们家飞儿看过了,他也是这么夸你的。
说你写的书,生动直观,深入浅出,将复杂的棋理用浅显的话说出来。
那么大的销量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市场就是最好的验证!”
谭若梅几句话说得林婉如的眉头立刻就舒开了,脸上笑容灿烂得跟三月绚丽的桃花:“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珍珠都没这么真,你不信你问问年老师。”
“写得真不错。”年问天翻了几页书,真心奉承说,“这本书我以前看过,有一次政治老师交给我一本书,说有个学生上政治课不听讲课,看棋书看得津津有味,我接过来一看,恰好就是这本。”
年问天接下来对林婉如又是一阵夸奖,夸得林婉如心里美得跟白云一样,差点飘出窗外,飘向广袤的苍穹。
……
“我杀过一个人,但我本来想杀的是另一个人。”远在几千里外的贾蓬山市的地下室里,戴墨镜的大叔用最平和的口吻说出一个令人惊骇的事实。
“你骗人!你怎么可能杀人,你只是为了吓唬我们才这么说的!”冷圆圆突然像失去了理智,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