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你是我昔日部下,对我一点旧情也没有?”
“吕布,我张辽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你做过的坏事罄竹难书,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跟你这狗贼!”
“袁谭这小畜生,总有一天我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呸,你有这本事?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说什么?”
“三姓家奴,你好大的记性,咱们当初六个打一个,也没有奈何我家主公,就你一个人想和我家主公打,简直做梦。”
张辽这番话,直击吕布的痛处,“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现在早已变成了“人中袁谭,马中赤兔”了。
“张文远,别主公,主公的叫,你这背主求荣的匹夫,投靠了袁谭,他也不见得待见你!哈哈……”
“那是我的事,主公即使不待见我,我也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下贱!”
“聒噪!”
阵阵黄沙吹过。吕布趁张辽迷眼之际悄无声息地将方天画戟向张辽的咽喉扫来。
“铛”的一声,方天画戟扫在了月牙戟上。
“狗贼,我就知道你只会趁人之危,只会用这些卑鄙下流的招式!就凭这一点,你十个吕奉先也不及我一个主公!”
“你这么喜欢你的主公,我就送你下地狱去!记住一句话,老虎也有打瞌睡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他袁显思就没有放松警惕的时候?”
“三姓家奴,你也只能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光明正大的来,你不行!”张辽对吕布的说辞嗤之以鼻。
两人再次打做一团!
吕布见和张辽这样打下去,即使在打一百回合也分不出胜负来,虽然一百回合之后有可能战胜张辽,但是那个时候典韦的援军也就赶来了。
说实话,吕布还是很怕典韦的,很怕这个三回合不到斩首华雄的典韦,很怕这个夺了他方天画戟的典韦。
单打独斗,他不惧怕张辽和典韦。
大不了打平手。但是,两合力攻打他吕布的话,吕布肯定招架不住。
“嘘……”吕布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赤兔马奔了过来,经过这一柱香的休息,赤兔马的腿不是那么瘸了。
吕布心中一阵欢喜。
他像张辽面部虚晃了一枪。
张辽一个躲闪。
吕布迅速向赤兔马奔去。张辽大呼一声“吕布狗贼,休走!!”紧紧跟在后面!
赤兔马极有灵性,它见吕布向他奔来,后面有人追来,它迅速调头向西小步颠去。
等到吕布抓住马鞍,纵身一跃的时候,赤兔马就撒开四蹄,一路狂奔。
吕布跳上马背以后,方天画戟迅速向身后横扫过去,逼退了张辽。
张辽的昊天军还在和吕布溃军作战,他无论如何不愿意放走吕布。
“昊天军儿郎们,停止放箭!”张辽大喝一声。
昊天军迅速停止放箭。
片刻之后,并州骑兵冲了过来!
“待我夺了一匹战马,你等继续射杀敌军!”张辽说道!
十几个并州骑兵迅速冲到了张辽面前。
把“把弓箭给我!!”张辽结果士兵递过来的弓箭,迅速挂在腰间。
张辽挺起月牙戟,用力向前一刺,一个并州骑兵,被硬生生刺下马来。
张辽抓住马鞍,纵身一跃,跳上马背。“昊天军儿郎们,堵住溃兵逃跑路线,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张辽拍马向着这逃出来的十几个并州骑兵杀去。
十几个并州骑兵,见冲出了包围圈,心中大喜,他们手中的马鞭挥打的更勤了。
“驾……驾……驾……”并州兵向西奔去。
张辽弯弓搭箭,瞄准一个冲在最前边的并州逃兵的后心。
“嗖”的一声,羽箭向他后心飞去。
“噗”的一声,这骑兵倒地而亡。
十几名并州溃兵见张辽向他们放箭,心中惊恐万分,这才逃出虎口,又进了狼窝。
“杀了他!”并州兵一起攻向了张辽!
“哼……来的正好!”张辽冷哼一声,一箭射向一个并州兵的眉心。
这士兵应声到底,脑袋上的羽箭完全贯穿过去,只留下箭尾羽毛露在外面。
“这人箭法了得,大家小……”话音还没有落,一支羽箭就贯穿了这人的喉咙。
“一起上,不能乱跑,否则的话,会被他一箭一箭全部射死!”
说着十多人全部取出弓箭,向张辽射了过来,“嗖嗖嗖……”羽箭向张辽不断飞了过来。
张辽一面还击,一面用手中的角弓将射过来的羽箭一一打落。
突然“噗”的一声,一支羽箭射中了张辽的坐骑,张辽一个趔趄,从马上滚落下来。
张辽就地一滚,手中迅速射出连珠箭迅速射出,他箭法了得,所有羽箭均向并州骑兵的要害飞去。
转眼之间,张辽就射倒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