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在出任第一军军长之前,是什么职务吗?”
韩青禹摇头。
“没有职务。”
既然是高手,就更应该在目击一线待着,别把战匣换了肩章颜色。这是曾经陈不饿的理念。
那时候上面让他去当团长、当师长他不去,他做武夫。
自己学了开车,然后弄了辆敞篷军用吉普,一个人在草原上七八个区域相交的位置,搭棚住下来放羊。
哪里有大尖落地,他就开上吉普车,把刀扔在副驾驶,跑去哪里。
到地儿刹车,人拎刀飞出去,飞砍大尖。
那时候的他前途远大,被重点培养,被逼着学文化,老师结业让他写一首明志诗,他写:
朝有鸡鸣水泼地,午有荫下椅旁瓜,夜里打不过媳妇打娃。
祁山铜又点了一根烟,说:
“后来,绞杀红肩的那一战,最后赢了,但是整个华系亚方面军的信心,垮了。”
“红肩太可怕了,当时情况,只有他这个亲手斩下大尖头颅的敢死队长站出来,才能让人信服,也才能振奋士气。”
“就这样,他出任了第一军军长,然后又是军团长,他的背,也慢慢弯了下去。”
韩青禹困惑一下,祁山铜的说法似乎跟沈风廷的有出入,军团长后来变这样,难道不是因为那一刀耗掉了太多生机,损坏了根本吗?
犹豫了一下,他没说出来。
祁山铜:“都知道军团长很强,但其实,根本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巅峰他的巅峰还没出现,就已经来不及了。”
说完这一句,意味深长,祁山铜走了。
所以他是想劝我专心做一个纯粹的战士?韩青禹心说你大爷的那你倒是给我十块八块源能块啊。
“金属块不止一块。”
饭后,沈家,沈风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