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逼退,同时身体弹起横平,劈开正面横斩的刀锋。
而后,枪尖在地面一撑,吴恤凌空侧向翻身落地。
又一柄武器横扫而来。
吴恤抽背上阔剑对斩。
“轰!”
对方纹丝不动,吴恤身形暴退,一口血气,直冲胸口,“噗”。
田和泰手中四方长锏,似有千钧重。
咬牙,咽下后续翻涌的鲜血,面无表情,吴恤收剑,长枪直指依然阻路。
不退。
“你”手持黑色铁棍的巩兴定神看了看吴恤,神情思索一下,“不对,你不是于氏养的一条狗吗?!呵,你也配站在我们面前?!”
吴恤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怎么,跟了新主子,就想不承认了啊?!”
“”吴恤突然想起韩青禹在何家大宅说过的一句话,他现在很想说这句话开口,没有语气:“你死了。”
他很不喜欢巩兴后面这一句。
黑色长枪,枪头下沉,犁开表面土石,去势飞快,逼向巩兴原本只求阻路的吴恤,第一次抢攻,一时间谁都没反应过来。
巩兴用的是棍。
吴恤用的是枪。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吴恤虽然还年轻,但是自从当年年幼,拿到这把因为枪名不详,于氏内部无人愿意使用的病孤枪人和枪,就一直性命相系,日夜为伴。
从孩提拿它不起,扛着肩疼,到挥枪如电,枪出如龙,吴恤用枪
二米多长枪去势如电。
巩兴持棍,身形不断后退。
突然,吴恤手腕一沉,枪头抬起前冲,斜向上,直贯他咽喉。
铁棍在手,但是巩兴匆忙间横挡不及,只得整个人腾身而起。
他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和吴恤之间其实存在实力差距。
实力差距之下。
这一腾空!通常就很难再落地。
很可能,就是死!
还好,他有帮手。
从吴恤出枪,到他把巩兴逼到匆忙腾空,不过几秒钟。
几秒之间,数柄刀剑,已经从后从侧,斩向吴恤。
双手持枪直立,旋身横挡,“当当当当”吴恤荡开周身兵器,肩膀被田和泰手上长锏履开一道伤口,鲜血狂涌,一条手臂半废。
但是巩兴发现,他的枪尖回转,竟然依然指向他咽喉。
人在空中,长铁棍重重拄地,巩兴借力,准备翻身后跳。
“呼呼呼呼呼”
很近,因为很近,所以才听到了轻微的声响。
什么东西?!
巩兴回头看了一眼,竟然有一把旋转的蔚蓝战刀,在他身后,封死了他后跳的路线。
这!完了!
他再转回。
“噗嗤。”
长枪已经贯入他咽喉。
巩兴死!
先于何增生。
他们都忘了,其实吴恤也有帮手,不,队友,那个和他抵背而战的兄弟。
他们都没想到,那个人在全力扑杀何增生的同时,竟然还有空出刀帮手,而且这一刀,之前谁都没看见。
“你看”收枪,看着尸体落地,吴恤似乎想说,你看,我说你死了,你就死了吧,我和青子说话一样算数,不可以说青子是我新主子但是这段话太长了,最后他说:“算了,我很忙。”
依然没有表情,没有语气,但是,是很认真说的。
所以,何增生在做什么?!
七家剩下的人满腔愤怒,抬头看去。
随即眼神惊住。
那边,正好轰地一声震响,源能爆发然后,“呼”,何增生自己的长矛,带着他的身体,正飞向空中。
“为我蔚蓝储备站和今日死难的兄弟们,偿命吧。”
小声嘀咕了一句,站在地上的人转身,不再看,向这边走来。
在他身后,
“轰!”
长矛当空,贯入墙壁,何增生整个人,被钉在直角区正当中那栋楼,最高,6楼的墙面转角。
挂在那里。
“还好吧?”
“我没事。”
吴恤用枪尖挑起落在地上的蔚蓝战刀,向后一甩。
韩青禹伸手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