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恤,吴恤,起来了,醒醒,吃点东西准备出发了。吴恤!”
吴恤没动静。
韩青禹回头,有些恼火同时无奈地看了看温继飞他们三个。
“喝酒这事,他真得练。”杨清白辩解说。
“是啊,不然一个做手术,麻药都迷不倒的人,以后万一哪天被人用酒撂倒了,你说多憋屈?还有多危险?!”贺堂堂说。
温继飞得意了一下,“说起来,我刚才没事回头想了一下,觉得吴恤他其实可能并不是真的不怕麻药,而是对陌生的坏境,威胁和疼痛,他全都非常敏感,然后他的意志力又强,所以才会不断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这意思反过来思考,大体是在说,吴恤先前之所以会醉,是因为他当时很安心。
当然,吴恤一直睡到现在,并不是仅仅因为开始那两杯啤酒,就醉了一天一夜,尽管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喝酒。
今天上午差不多九点多的时候,他就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了。
当时,温继飞、贺堂堂、杨清白三个正在房间里打牌,看见吴恤醒了,立即热心关切地围上去,说:“头晕吧?来来来,快,喝点水,早给你倒好了。”
然后,吴恤就又喝下去了一杯白酒
“吴恤!”
韩青禹伸手拉胳膊,把人从直着旋成横的。
吴恤头歪下来,抬起同时睁开眼睛。人说眼睛是六根之首,哪怕是酒醉醒来,吴恤的眼睛都很澄澈,他说:“嗯。”
下床站起来,迈步,吴恤整个人晃了晃。
看起来好像还是有点醉。
然后等他再迈步,就变很稳定了。
“我先去刷牙洗脸。”吴恤出门。
温继飞、贺堂堂、杨清白看着他的背影,再互相看看。
“进步了。”
“嗯。”
“以后说不定是酒仙。”
吃完东西,留下贺堂堂和杨清白,韩青禹四人带上庞经合出发,时间差不多是三点四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