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过来问您了。”
对于府里不循规蹈矩的人,赵钱一项是厌恶的,“王爷去哪了还用不到像你家姨娘交代吧?告诉你家主子一声,安安静静的好好待着,王爷有空了自会过去的,以后像这种事儿不要再有下次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开了。
丫鬟看着他神气的背影,“呸,也就是个奴才而已。”牢骚发完之后赶紧回去了。
“主子,我试探过了,王爷是真的不在府里。”
楼清道:“看来是真的啊,既是如此,你说我们要不要趁机给西院的那位找些事情做,整日清闲也挺无聊的不是。”说着嘴边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意。
赵敬修收到信件是在沈堇辞回信两日后,看着那封信他先是没拆,问向来人,“夫人给你信的时候有交代什么吗?”
来人道:“回王爷,信是管家给属下的,属下并未见过夫人,也没听说夫人有交代,就只是说王爷想要的东西都在这信里了。”
“我知道了”赵敬修挥退了他,然后拆开了信,才开始看了两句就笑了,只见信的开头道:“王爷,这已经是臣妾砸锅卖铁所能凑的最后一笔银钱了,您要是在弄丢了,那干脆就在臣妾的脑袋上插根草放在街边看看还有没有能买了去。”看着这句话,他脑子里都能想象的出来自家夫人在写这句话的时候是如何的气鼓鼓的了。
沈堇辞在写信的时候再三思量了一番,决定还是把贵妃说的那些写在了上面,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靖王可是未来自己赚大钱的靠山,至少在自己赚的盆满钵满之前可不能倒了。
看完沈堇辞的来信,信中所说的有关于康王的猜想之前自己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却未能找到有力的线索来证明。正想着呢,“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推开了,“三弟,已经过去好几日了,你的那部分到底好了没有?”
在太子走近之前赵敬修赶忙把手中的信藏好了,但是到底是慢了一步,被他发现了,“三弟在藏什么?莫不是什么重要线索?”
赵敬修没有想着把信拿出来自证一番,而是玩笑般说道:“皇兄说笑了,臣弟刚收到京都的回信,银子已经凑齐了,正想着给你送过去呢,结果皇兄到时自个儿过来了。”
太子一听是京都来的,就开玩笑道:“莫不是三弟才离开数日,有人就已经开始思念了?”
赵敬修没有反驳:“让皇兄看笑话了。”
太子一副理解的样子:“嗨,这有什么好笑话的,在以前啊,我们家那位也是如此,可是时间久了之间也就没了那股子粘乎劲儿了。”
赵敬修看他已经陷入了对过往的回忆中,本不想打断他的,但是再晚一点恐怕就没时间把凑好的银子送到灾区了,“皇兄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去灾区?”
太子被人打断了,脸上也没什么尴尬神色,只是叹了口气,“尽快吧,卧室一刻钟都不想把银子放在自己的手上了,赶紧送过去发给灾民了事儿,抓紧时间破案然后回京都太子府看看我那这会儿说不定在牙牙学语的儿子。”说完就又看向赵敬修,“哎,我说,三弟你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玩玩啊?”
赵敬修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歪到这儿,只得提醒他一声:“皇兄,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太子八卦的性质被打断了,只得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你啊,真是无趣,也不知道你家里的夫人是如何受的了你的。”
赵敬修想着之前沈堇辞使尽一切手段就是为了嫁给自己,笑了笑没同太子争辩。至于孩子,说实话,赵敬修觉着依着现在靖王府的情景并不是要孩子的好时间,还是等以后再说吧。可是有时候,事情并不是都能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了,不然哪儿来的意外这一说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