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林菀被扔进祠堂。”小秋见林菀被赵管家拉着一路进了祠堂,赶紧跑来楼氏的院里禀报。
楼氏看着下面跪着的她开口问道:“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小秋有些不明白,“奴婢当然是想向主子汇报情况的啊?”
楼氏目光成冰看着她,“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和你那主子一样的蠢,你不和她一道去祠堂却跑来我这儿,你说她出来之后你还能回去她身边吗?我再问你一句,回不去她身边,我留着你要做些什么呢?吃闲饭?暴露自己?”
听着楼氏说完之后,小秋浑身冰凉,面上神色惊慌赶紧爬了过去拉着楼氏的裤脚一边哭着一边苦苦哀求,“主子求你不要不要我,我一定好好表现,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看的楼氏一阵反胃。
“要死啊,离我远点儿。”语气里充满了嫌弃。小秋吓的赶忙松了手,一个劲儿的在那儿磕着头,“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看着小秋的头在地上磕的快要出血了,楼氏才佯装慈悲的说道:“好了,起来吧,我可以留下你,但是之后再出现这样子的失误,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秋知道危险远离了自己,赶忙又是一阵磕头道谢,然后就被楼氏打发去了祠堂陪林菀去了。等她出去之后,隐藏在暗处的丫鬟才走了出来,“主子为什么放过她,属下怕有朝一日她会坏了您的计划。”
楼氏听完笑了,“不用担心,她等不到那一日了,到时候我会把她和她的那个蠢主子一起送上黄泉路,也好让她们做个伴啊,谁叫我向来是个好人呢。你说是不是?”
一旁的丫鬟听完没有出声,只要是不阻碍事先的计划,那么楼氏想如何行事她都不会阻拦的。
“不过让我吃惊的是王爷对沈堇辞的态度。”楼清现在有些摸不清了,因为她发现从沈堇辞落水醒来之后有些事情正在悄悄的发生改变,虽然不明显,但是出于直觉,让她觉着事情恐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奴婢也觉着王爷的态度转变的太快,这中间怕是有什么我们没能探到的东西。”
楼氏想了想,“以后行事小心些”已经潜伏这么久了可不能因为心急就坏了前面的努力,到时如若功亏一篑,那么自己的主子定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奴婢知道了。”
书房里,赵钱端着方盘走了进来,“爷,厨房有新做的点心我给您拿了点,要不您先用点?”
“放那吧”赵敬修正在挥毫泼墨,住笔之后赵管家凑近一看是个“破”字。
“觉着怎么样?”赵敬修在一旁用湿毛巾擦着手问道。
自家主子写的当然是好字,于是赵钱想也不想的就回道:“好字。”赵敬修见他毫不犹豫就说出口了,料到他也没怎么仔细看,笑着问道:“那你说说好在哪儿?”
赵管家被问住了,不好意的笑了,“我只知道王爷写的就是好字。嘿嘿”赵敬修没有再问了,看着书桌上的那个字,“这就是我现在想要做的,而且是必须要做的。”
赵钱听到之后立刻跪了下来,“奴才愿一生追随王爷,愿为王爷肝脑涂地。”赵敬修看了他一眼,“起来吧,管家过于激动了,本王也就是说说而已,还没真的到那种地步。”
“奴才知道了。”赵钱恢复往日的平静。
“你觉着今儿书房这场戏如果让那位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响?”赵敬修漫不经心的问道。
赵管家变回往日的圆滑,“这...奴才不知,那位的想法怎是我等下人能去揣测的。”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坐一会儿。”赵敬修打发了他之后,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回想这次的赈灾银,总是感觉自己漏了那儿但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
太子带着赵敬修给的精锐军士押着赈灾银一路上慢慢的溜达着,这让军士中有些人很是不满,这赈灾银本就是用来救急的,可按照现在这么个走法等到了灾区还不知道会是怎么个情景,所以秦林决定去找太子谈一谈。
“太子,外面有位将军求见?”内监走进了大帐禀报。
“将军?哪来的将军?”太子这会儿正坐在软垫上缓解白天坐了一天马车带来的疲劳,这会儿听说有人求见顿时感到很烦,于是语气就变得很耐烦。
内监听出他的不耐烦,语气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就是这次军士的领队。”
太子哂笑了一下,“就这也算的将军?”
内监回道:“这不是对外显得好听嘛,当然了这方圆几百里谁能大的过太子你去。”
“那是,让他进来吧。”太子倒也不是那么昏聩,知道那些行军在外的人往往都是有些本事的,既是如此有些话还是可以听一听的,至于照不照办,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臣秦林,是这次押运赈灾银的指挥,见过太子殿下。”秦林进了大帐之后先是行了礼之后才表明来意。
“是你啊,你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