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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跪下!”
“行了,”
林逸摆摆手道,“就这么定了,何鸿,让礼部的人给郡王安排妥当了,择日迎县主进门。”
“谢王爷!”
和顺郡王高兴地不能自已!
女儿要是做了皇后,自己不就是国丈了?
以后谁还敢对自己不敬?
乌林、杜榕、申俊儒.......
一时间,自己的脑子里闪现了很多人的名字。
“遵命,”
何鸿应声后,朝着和顺郡王道,“郡王,请!”
“有劳了。”
和顺郡王朝着林逸再次磕了三个响头后,跟着何鸿出了和王府。
“郡王请,县主请。”
何鸿替着掀开了马车的车帘,让二人马车。
“这.......”
胡镇看到居然有马车,高兴地很,连忙道,“多谢,多谢。”
孙承德驾车,何鸿坐在他的右侧。
马车刚出和王府大街,焦忠策马过来,他的身后同样是骑着马过来的鸿胪寺卿陈敬之,瘦小的身子在马颠簸,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
孙承德好奇的道,“宗亲的事情,不归这老东西管吧,什么事他都能凑个热闹。”
“所以,人家活的长啊,”
何鸿感慨道,“王爷的本意是让他去出使瓦旦,结果他在第五日就往府里送了二十万两银子,王爷就舍不得治他的罪了。
据说为了凑这一百万两银子,他连宅子、田地都全部典当了,欲告老还乡,王爷没同意,继续留任,如今一家十几口人,就住在南城的窝棚里。
与许多贫民百姓蹲一个粪坑,南城的人如今都在传他们见过四品大员的屁股。”
“真是个狠人啊,”
孙承德笑着道,“难怪王爷又舍不得杀他了。
不过,想必永安王也没跟着少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