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报复出来。”
他与何鸿是真正的同乡,向来亲近,说话自然与别人不一样,没多少顾忌。
何鸿看都没有看陶应义一眼,一边走一边道,“小心祸从口出,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奶奶个熊,谁能想到他耳朵那么尖?”
陶应义自己也委屈,他就骂了那么一句阉人,结果恰好就让小喜子听见了!
何鸿冷哼道,“你们这梁子是结下来了,以后自求多福吧。”
“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应义得意的道,“离了王爷,他以后还能对付得了老子不成?”
何鸿摇头道,“那是因为你不了解王爷,王爷是离不开喜公公的,一时生气,不代表会一直生气,咱们家这位王爷是最念旧情的。”
“那我现在去找喜公公道歉?”
陶应义讪笑道,“还来得及吗?”
谭喜子与洪应的这层师徒关系,并不让他惧怕,毕竟洪应这人他是了解的,只要他对和王爷一天有用,洪应就不会挟私报复。
最怕的还是小喜子回到和王爷身边,随便说句话,比啥都好使,将来整不死他,光是添堵就够恶心人了。
何鸿笑着道,“那就看你自己造化了。”
走到官道后从边的侍卫手里接过缰绳,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