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不嫌恶心!
要是一个弄不好,还得跟着感染,一命呜呼。
这是完全不尊重科学啊!
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真是运气。
“代王所图非小。”
善琦也跟着叹气道。
“雍王替杨长春洗脚,代王替士兵吸脓疮,”林逸叹气道,“那我其他兄弟还有什么惊人之举没有?”
“南陵都指挥使贪赃枉法,民怨沸腾,七皇子南陵王就藩后直接砍了他脑袋,悬于城门之,”
齐鹏淡淡地道,“这是在下早才收到的消息。”
“这都要做圣人的节奏,这个方法本王好像可以学一学啊。”
林逸突然看向善琦。
“王爷,”
善琦浑身打了个激灵,“你砍了老夫的脑袋,亦是无用。”
他好像在三和没有引起什么民愤吗?
林逸白了他一眼,又看向齐鹏道,“说吧,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齐鹏摇头。
“哎,大早的,居然没有一个好消息。”
林逸叹气。
连带着钓鱼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
他这几个兄弟,着实给了他压力。
深夜。
百无聊赖,像往常一样坐在葡萄藤下,周边全挂着蚊帐。
文昭仪撩开蚊帐,走进来,坐在林逸的对面,笑着道,“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陪我喝一杯?”
林逸不等她同意,就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
文昭仪端起杯子,直接喝完了,然后又自顾自的给自己斟满,笑着道,“难得看到你有发愁的时候。”
“我怎么没有发愁的时候?”
林逸叹气道,“我经常愁自己没钱。”
“你就这么爱钱?”
“废话!”
林逸没好气的道,“这世不爱钱的有几人?”
“那就没想过权?”
文昭仪好奇的道。
林逸道,“我已经是藩王了。”
在三和,他是真正的土皇帝!
谁还能比他权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