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鸣人和雏田身上无法得到情报,木叶的高层们自不甘心,可无论他们使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在两人身上得到任何情报,最终,他们只能放弃。
暗部得出的结果是,两人的情况从未见过,不是中了已知的任何忍术,也没有被刻下封印的痕迹,总之是处于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情况之中。
并非他们不愿说,而是不能说……
时间,总是最好的良药,能够淡化过往的一切。
就算木叶的高层记得这次突变,并将这次记忆深深的埋在心中,对于普通的村民来说,这也不过是又一次九尾之乱罢了。
甚至因为这次持续的时间过短,只有木叶学校周围被毁,死亡人数更是远逊于九尾之时,一段时间之后,也就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再过些年,则连谈资都算不上了,彻底的被遗忘在脑后。
忍者学校重新被建好,木叶派往外边的忍者也分批回归,在一直没有任何搜索结果的情况下,这种大规模的忍者行动,即便是木叶也无法长时间持续。
重新开课的学校又恢复了以往的喧嚣,只不过那次灾难中有许多的孩子死去,学生的数量减少了许多。
可这对于鸣人来说并不在意,因为他的班上同学并未减少几个,重新回到学校后,仅仅两天,他就又恢复了以往的没心没肺,与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不过在悄然中,他仍有一些改变,起码现在听课时他不会再去发呆走神,即便表面上没有表露,可被大桐木金式捉去时的那种无力感仍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他讨厌那种感觉。
就如讨厌自己独自一人归家。
日向雏田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学校,她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日向日足的死,让她归来后一下就要承担起宗家的责任,庞大的压力让年幼的她喘不过气来。
可无论怎样,事情发生了总要面对,日向日足的葬礼必须在她主导下举行,随后就是接任日向家主的仪式,以及连绵不绝的责任连而至,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偶尔在夜中,她才会突然惊醒,然后摸着自己的一头冷汗,默默哭泣。
好在日向家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对于宗家的制度虽然有些人不满,但在日向雏田归来后,仍选择辅佐,延续千年的传承,自有它特有的一套规则在其中。
因为雏田年幼,日向一族大部分的事物暂时交给了分家的大长老日向团正,是日向日足的一位堂兄,也是日向雏田的伯父。
而在日向一族的情况稍微稳定后,时间已过去了一个多月,雏田也终于在庞大的压力下解脱,重新回到了学校。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身份变了。
时间流逝,在悄无声息中,一切变为了过去,大桐木金式的那场灾难再无人提及,一切重新恢复了平静。
而在悄然的时间中,距离木叶第七十年的到来越来越近了,鸣人那一代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越来越临近他们的毕业。
而在木叶村之外,也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某些事情,隐匿在暗中的组织渐渐完善,一切将要迎来命运的破晓之时。
极东方的某处,雾气弥漫,大地一片血色,残破的尸体散落在森林的大部分地方,许多尸体已看不出人形。
血泊的正中,一个肥胖的身躯倒在其中,凶狠的面容上仍带着不信的目光,腹部破开一个大洞,仍有鲜血不停的溢出。
在这具身躯不远,一把布满倒刺的深蓝色长刀插在地上,隐隐有蓝色的查克拉在其上闪耀。
一名狼狈的忍者坐在不远处,大口的喘息着,看起来他的情况并不好,浑身破烂,身上多处伤口正在溢出鲜血,坐在血泊中狰狞而恐怖。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长相,浅蓝色的皮肤,如鲨鱼一般的瞳眸,尖锐的牙齿不似人类,特别是眼睛下的纹路,看起来就像鲨鱼的鳃一般,如果放在某些仙侠世界,恐怕一眼就被人认成是鲨鱼精。
不过在这里,他是忍者,并且是雾隐村的精锐忍者,干柿鬼鲛!
微微的喘息着,他缓缓起身,刚刚的战斗对他的消耗极大,不说现在,恐怕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无法恢复。
走到大刀旁,一把将那把怪异的长刀拔起,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鲛肌,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新主人了。”
被他握在手中的长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发出轻微的颤动,同时有怪异的声音传出,像是回应。
躺在一旁的肥胖尸体是西瓜山河豚鬼,因为反叛投敌的罪名被鬼鲛手刃了,其余的尸体是西瓜山的手下。
“这种伤势,看起来要赶紧回到村子才行。”鬼鲛看了一眼侧身,低声道,起步朝东而去。
这里不是水之国的范围,云隐村接应的忍者随时可能出现,以他现在的状态,尽早离开才好。
然而就在他起步的时候,背后的空间突然荡起涟漪,一道戴着漩涡面具的身影无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