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对闻人昭警告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始终是闻人家的子女,倘若胆敢做出为害闻人家的事情,便是到了地下,闻人家的列祖列宗也断然不会轻饶了你!”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方才父亲已经下令将我自族谱中除名了吧?”
闻人昭站起身来,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与手臂,却忽然对闻人功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说了这么一句令人心慌的话来。
“你!”
闻人功气的咬牙,还想说些什么。
但闻人昭却并未给他机会,已经迈开步子出了议事堂,将闻人功与一众同样心中彷徨的族人抛在了脑后。
……
客堂内。
“看样子,我怕是又一不小心救了你一次吧?”
望着雪白袍子上面沾染了不少污迹,并且还有明显的捆绑褶皱的闻人昭,吴良一边嘬了一口茶水,一边扬着眉毛笑道。
“算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闻人昭没有进行反驳,默认着点头,却又故意问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关于昨夜的事,我已经派人送去了酬劳,你我便算是两清了,难道你还想要我负责不成?”
“那可是我最珍贵的第一次,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
吴良皱起眉头,不悦的问道。
“我也是初次,你并不吃亏。”
闻人昭淡淡的道,而后端起吴良刚才喝过的茶杯,将里面剩下的那半杯温度刚好适宜的茶水一饮而尽,还颇为豪迈的用袖口擦了一下嘴。
“那不同,昨夜是你强占了我,我才是受害者,没道理还要我一个受害者负责你的作案工具折旧成本的道理吧?”
吴良据理力争道。
“作案工具……折旧成本?”
这种词汇在这个时代可不多见,闻人昭也是反应了一下才琢磨过来其中的意思,然后终于有些扛不住了,俏脸之上悄然攀上一抹红晕,别过脸去啐了一口骂道,“你这人怎滴如此无赖,就算是我强占了你,你昨夜明明也是乐在其中,否则你又怎会如此卖力的迎合我,更何况,我还已经付过了过夜费。”
“你这又是何道理,既然我反抗不了,难道就不允许我去享受么?这并不能模糊你强占我的事实!”
吴良当即又是一脸不满的问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
闻人昭已经发现在强词夺理这方面,她永远不可能是吴良的对手,索性也就放弃了抵抗,重新将话题引向正轨。
“过夜费我给你带回来了。”
吴良也不再纠结之前的问题,冲典韦使了个眼色。
典韦立刻会意将那个小木箱子败在了闻人昭面前,而后吴良又在闻人昭不解的目光中,压低了声音笑眯眯的说道;“看在此前的交情上,这次服务我可以不收费,不过你必须为我消除此事造成的负面影响,如此我们便两清了。”
“负面影响?什么负面影响?”
闻人昭又被吴良的操作搞得有些迷糊。
“我随行的人中有一个叫做白菁菁的姑娘,你们此前见过面,你还曾送过她面纱,应该还有些印象吧。”
吴良说道。
“自然有印象,她对你可不是一般的上心,莫说教你做我家的赘婿,便是我愿去你那里做个小十二,她恐怕也还未必情愿呢。”
闻人昭是个聪明人,说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吴良此行的意图,撇嘴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得知昨夜的事她必定是要吃味的,你如今来找我,必是受了她的冷遇,想叫我去帮你相劝,是也不是?”
“就是这个意思。”
吴良点头笑道。
“我早知你是个无耻的人,却没想到你竟如此无耻,简直无耻之尤。”
闻人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也亏你想的出来,竟想叫我去相劝于她,我与你做了这种事,与她已是势同水火,难道你就不怕我们二人见了面再打起来?”
“不不不,这件事的本质是你强占了我,你我并非两情相悦,还是有些解释的余地。”
吴良脸不红心不跳的道,“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强占我的目的并不单纯,白菁菁是个心软的姑娘,你去她面前将你强占我的目的说出来,再认认真真的哭一回惨,她八成便会理解并同情于你,到时自然也就少怨我几分,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我了。”
“……”
听到这里,闻人昭再一次对吴良有了更深一步的认知。
一个人,竟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做个人难道就那么难么?
也就是这个时代还没有“渣男”这种说法,否则闻人昭肯定会毫不客气的将这顶帽子扣在吴良头上,然后焊的死死的!
不过转念再一想。
这貌似也是一个绑定吴良的好办法。
看得出来,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