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跟了过去好奇的打量那些“妙龄女子”。
不过与吴良和典韦不同的是,她并非仅仅只是用“批判性”的眼光观看这些人俑,有时还会盯着人俑的某些部位看上半天,然后再看看自己,时而露出羡慕的神色,时而又露出骄傲的神色,教人无法理喻。
如此看了一小会,白菁菁忽然又忍不住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些女子为何都张着嘴,是因为死时太过痛苦了吧?”
“是因为墓主人要她们张着嘴死去。”
吴良头也不回的说道,“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那些站立的女子应该叫做‘白玉杯’,而那些跪坐的女子则应该叫做‘香唾壶’。”
“什么叫做白玉杯?什么又叫做香唾壶?”
白菁菁更加不解。
“那不在墙上画着呢么?”
吴良早已不再关注这些人俑,一边四下观察殿室内的其他设置,一边指了指这些人俑东西两层的墙壁说道。
白菁菁连忙望去。
却见两侧墙壁上果然留有一副色彩鲜艳的壁画。
西侧壁画中所画乃是一个宴会场景,与会宾客纷纷安坐于席内。
场内正有十几名不着一丝的妙龄少女,她们或拿酒器往自己口中灌酒,或立于宾客身前弯腰将口中美酒送入宾客口中,任由宾客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