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劈向了加布里埃尔,有着丰富经验的加布里埃尔知道,这种攻击绝对不是他手上这面可怜的小盾可以抗衡得了的。做出判断后,加布里埃尔只得躲闪着光头的疯狂进攻,如同暗处里的眼镜蛇一般等待时机,等待着一个能将敌人一招毙命的机会。
“喝啊!”
忽然,光头士兵的手臂被划了一剑,顿时鲜血四溅。他那淡黄色的填充棉甲被砍开,露出了里面灰白色的脏棉花。紧随而来的血液顺着他的伤口不断向自由的体外涌去,染红了填充的棉花,看上去甚是吓人。
“是你培迪,来得正好,让我们一起把这个刚刚开打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送进地狱!”胖子看到培迪迅速解决了他的对手并且过来帮自己解围,不禁大呼爽快。
培迪没有说什么,此时他的世界中只有他,他的剑和那个光头士兵。
手臂受了伤有些拿不起双手战斗斧的光头士兵扭过头看向了他的君主埃蒙德男爵的方向,只见埃蒙德此时正在和西蒙厮杀对决。
光头士兵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像是下定了决心坚定了目标一般,他喘着粗气再度冲上前去对着刚刚那个见鬼的偷袭者奋力砍去。没有他所想象的一样前方会传来利物入肉声音,反而他感觉自己脸上一阵酸麻,紧接着半张脸都没了知觉,热乎乎的血液如泉涌一般从脸上巨大的创口中喷洒出去,散落在了那片被反复践踏的草坪上,此时那巨大的痛觉才传入他那意识渐失的脑中。
虽然战线中间这边暂时是西蒙的队伍占了上风,但是从总体上来看,西蒙队伍的左右两边战线岌岌可危。负责左右翼的米勒以及科穆宁的战友们已经开始有些吃力地招架着敌人的进攻了。
“西蒙爵爷要赢了?”那个老陶匠上午认识的胖生意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挨着老陶匠倚靠在了木栅栏上。
“你干什么去了?”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老陶匠反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奇地问起了胖商人刚刚做什么去了。
“赔了做生意的钱,我家婆娘简直要拿匕首来杀死我了,”胖商人擦了擦头上的汗,顿时一股子带酒精味的难闻的汗臭味弥漫开来,“只要给那个疯女人一把剑,我敢打赌,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情!”
“哦,抱歉!”老陶匠取下了他的皮革头巾,看样子对胖商人这事事都听计于他那疯妻子的可怜人感到不幸。
“回到正题,这次我觉得这个西蒙爵爷的优势只是一时的,我更看好埃蒙德男爵的队伍,相信我,场上的情况马上就会翻转!”老陶匠重新戴上了皮革头巾,眯着眼睛把目光再度移回场内,两支队伍来来去去的一招一式尽收眼中。
“哈,虽然我也看好埃蒙德男爵,但我相信就和上午一样,我的绝对不能跟着我自己的预感走,”胖商人腰间有两个布袋,他捏了捏感受了一下触感,取下了其中一个布袋像上午一样从里面捻出了硬邦邦的熏肉条,“所以,这次我押了西蒙爵爷赢,争取能够赚点钱回来!”
“你可真是胡来啊我的朋友。”老陶匠摇了摇头,他想,今天绝对会成为这个胖商人将来刻骨铭心的倒霉日。
而在此时的贵族看台上,穿着打扮在一众伯爵公爵中显得有些黯然失色的贝格伯爵看着西蒙的队伍开始出现颓势,不禁皱紧了眉头揪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