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为自家小姐不平,故而语气极为不好,
“相爷,我和小姐朝夕相处多年,我怎会认不出小姐?您之所以觉得不是,只是因为她失忆了而已。”
苏青愤怒神色僵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温月悠忍不住咳嗽起来,息儿连忙替她顺着气,
“自从上次落水,小姐撞到了脑子,从外边儿浴着血回来后便失忆了,她什么也记不得了。我如此说,相爷可明白?”
苏青今日被这接连的消息给砸蒙了,他颤抖着手,想缩进衣袖里奈何做不到。
“为…为何…不说出来?我也好找良医替攸安诊治。”
“我们如何能说,相爷难道不知我们主仆处境?若是说了,只怕命没了还都无处申冤。”
苏青闭上眼睛,头更疼了。
这息儿什么也不知,如今攸安失忆,定是不会向他寻求帮助。明明安稳了这么些年,怎就出了这档子事?棠棣啊,难道真的护不住了吗?
平息气息,苏青弯下腰将虚弱的温月悠从息儿怀中抱了起来,转身进屋放置在床上。
而后似是想到什么,朝着空气低声用气音喊着,
“胥闫!胥闫!”
空气毫无动静。
抿着唇,苏青拳头捏紧,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院子。
息儿一直跟护着宝贝一样紧紧跟着苏青,深怕他再伤害自家小姐。
眼看着他走了,这才放下心来。
温月悠这次可真是苦不堪言了,虽然苏青走的痛快,好歹也给她叫了大夫。
“小姐,短时间内还是不要用嗓子了。”
大夫仔细看了伤势,有些凝重地说着。
默默点点头,温月悠表示谨遵医嘱。
摇摇头叹气,大夫留下药物背着箱子离开了。
也不知谁下的毒手,大户人家对自己家的仆人也忒心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