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言子墨立马仰头,自己扇了扇风,开始自言自语:“不能哭,太没出息了,不能哭…”
有撑着伞从旁边走过的弟子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摇了摇头:“又疯了一个…”
有另外的女弟子符合:“是啊,最近几位师叔就没正常过…”
言子墨一听,更伤心了。
他跟他们不一样好不好?
“完了,眼泪控制不住了!”言子墨刚刚说完,两条清泪顺着鬓角落下。
“男人嘛,哭哭也不丢脸。”言子墨哽咽着安慰自己,随即没忍住,蹲下身,就开始嚎啕大哭。
周遭的弟子连忙一蹦三丈远,都一脸纠结的看着蹲在雪地中,哭得浑身颤抖,满脸是泪的男人。
有小弟子不懂事,蹦蹦跳跳的上前,一脸惊奇的盯着言子墨,好奇的说道:“师叔叔,你怎么哭得像跑了媳妇一样?”
言子墨一抽噎,停住了。
随即满目含泪的抬头,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弯着腰好奇的看着他。
嘴巴一扁,言子墨把头埋进双膝,崩溃的嘶吼:“滚开!”
小弟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中,可能是摔疼了,嘴巴一张,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还控诉言子墨:“师…师叔叔吼我…”
幸好有弟子跑过来把孩子抱走,可临走之前,还不忘安慰了一句:“墨师叔,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何必为一佳人两行泪?”
言子墨瞬间抬头,眸光猩红,眼泪不停流啊流,咬牙切齿的低吼:“三秒钟,通通滚出我的视线!”
“砰——”不远处的假山瞬间粉碎成沫。
空气凝固了大约两秒。
周遭的人顿时一哄而散,跑得飞快,言子墨再抬头时,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寒风萧瑟,形只影单。
言子墨一低头,哭得更伤心了。
“我有那么不好吗?非推开我…好歹也是堂堂昆仑派的少主…哪儿配不上你了…”言子墨一边抽泣,一边控诉,时不时还揩两下鼻涕。
可惜凤翎回了屋就跑到了花瑾白怀里,反正她如今小小的一只,也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师尊,做了些清淡的素食还有些药膳,可要多吃些。”花瑾白笑得幸福,凤翎冰冰凉的小手贴在他胸口,明明很凉,却暖进了他的心窝。
“好的好的,先让我暖暖。”凤翎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往花瑾白怀里拱。
原本她没有那么冷的,可是现在008沉睡,她灵力也被削弱那么多,可不能再浪费拿来取暖了。
花瑾白倒是很享受这样的师尊,纵使他违背常伦,大逆不道又如何?
他只想要师尊,受天下人诟病也无所谓。
掌心贴在凤翎后背,暖气顺着心脉流入每一根血管,舒服得凤翎哼出了声。
花瑾白俯身,在她饱满的额头印上浅吻:“师尊,用了膳,陪弟子去看看孩子吧。”
凤翎还是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妙,但是并不影响她有些激动的心情:“好。”随即连忙从花瑾白怀里出来,屁颠屁颠的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