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啊,到底是谁发明的作业。”
这边,莫觉被强行带回客房写作业,而主卧的黎俏也被电话吵醒了。
她面颊红润,眉眼间藏着一丝朦胧的娇媚。
枕下的手机不断发出嗡鸣声,她抬起手臂搭在额前,摸出手机眯着眼接了起来,“说。”
率先入耳的是一阵吨吨吨的声音。
白炎灌了大半瓶啤酒,又打了个酒嗝,嗓音含糊地问道:“听说你们出院了?”
“嗯。”黎俏抹了把脸,动作缓慢地靠着床头,“有事?”
白炎定了顶腮帮,没好气地说道:“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
黎俏回以沉默。
仔细想想,为了陪商郁治病,她确实忽略了很多人。
不管是白炎还是席萝,亦或是当初被她调动到缅国的那些人,因为商郁的缘故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想归想,黎俏也没产生太多的自责心理。
她总归会用其他方式来表达感谢。
但商郁只有一个。
这时,白炎半天没听到黎俏的回答,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语气太重了。
他轻咳一声,主动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没事肯定不会打扰你,英帝那边传来消息,当地时间五号上午八点,会公布柴尔曼的犯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