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一寸寸上扬,和男人四目相对之际,心念一动,便凑过去吻住了他的薄唇,“等事情结束,我们回南洋吧。”
他们彼此在帕玛都没有归属感,因为南洋才是他们故事开始的地方。
商郁反客为主,含着她的唇辗转舔舐,情动的一塌糊涂,“好,我来安排。”
……
下午四点,黎俏和商郁手牵手步出了住院部的大楼。
这是二十多天以来,男人第一次走出病房,他换下了病服,黑衬衫和黑西裤让他恢复了往日的衣冠楚楚。
商郁瘦了,却不显孱弱。
黎俏牵着他的手走下台阶,影子斜斜地落在地面,相互辉映,纠缠重叠。
而他们身后的几米远,跟着骆晞和落雨。
不到半小时,一行人抵达了老宅。
黎俏和商郁并肩走向茶室,骆晞则目的明确地去了钓鱼池,落雨担心她迷路,便跟在身侧为她介绍老宅的风景。
骆晞及肩的短发被清风吹起,她低头踩着青石路面,轻声细语地问道:“明岱兰被送进养老院,是黎俏的意思吗?”
落雨摇头,并如实回答,“是家主安排的。”
骆晞脚步一顿,眺望着远处的钓鱼池,低声喃喃,“果然像他的作风。”
落雨面色古怪地侧目,“骆医生很了解家主?”
“不……”骆晞漫步向前走,声线愈发清淡,“我只是了解男人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