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和大哥聊过才知晓,纪委的调查显示,叶蕴不是桃色交易的对象,而是反咬大哥侵犯了她。
至于外界所传言的桃色交易,不过是“美化”后的罪名而已。
倘若真的是桃色交易,那叶蕴本身也有罪,不可能会安然无恙地在南洋城里活动。
这时,叶蕴抖如筛糠,眼神里的惊恐盖也盖不住。
但那并不是对黎俏,而是似乎想到了某些人和事,才会有的反应。
见状,黎俏示意阿昌把手机拿过来。
阿昌信步走来,并打开了今早录下的录音。
录音中,药效似乎还没过,叶蕴一边呻吟一边陈述。
大概是因为抵抗药效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哪怕是简短的一句话,也被她说的断断续续。
黎俏听了一分钟,秀气的眉头逐渐蹙拢,俯身把录音关掉,睨着叶蕴,“这就是你的交代?”
叶蕴抖的愈发厉害,不停地摇头,沙哑地解释,“黎俏,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他们会弄死我的。”
那些人,有钱有权,捏死她比一只蚂蚁还简单。
听到这句话,黎俏笑了,很轻描淡写地反问了一句,“所以,你就没想过我们也可以弄死你吗?”
叶蕴回想着黎俏的一举一动,原本带着潮红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黎俏没耐心了,随手把矿泉水瓶丢在桌上,语出惊人,“秘书处副秘书长萧叶岩、秘书处工会主席柳成丰、南洋人事局局长张柯,就是你口中会弄死你的那些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