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这会儿,黎俏被商郁扯着手拉进门。
她惊叹于私房里唯美的灯效,才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的大门被关上,而她整个人也被按在了门板上。
下一秒,眼前一暗,热吻袭来。
比每一次都凶,比每一次都急。
宛若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黎俏没有任何防备,下巴被他的虎口抬起,整个人被抵在门板和男人之间进退两难。
吻毕,黎俏的嘴唇毫不意外地肿了。
又酸又麻。
她睁开小鹿眼和男人对视,染了湿漉漉的水光,看得人喉咙发紧。
商郁单手撑着她脑后的门板,深不见底的眸子眯起危险的弧度,他扣着黎俏的下巴,视线灼灼地定格在她的唇上。
“你唔”
黎俏想说话,但再次被攫住了唇。
行吧。
男朋友有点失控,她得哄一哄。
于是,黎俏环住他的肩膀,软热的掌心一上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脊背,顺毛似的安抚他。
半晌后,她的嘴唇终于重获自由。
黎俏咂了下舌尖,全麻了。
她仰头拉开距离,丸子头顶着门板,手指爬上他衬衫领口扯了一下,幽幽地说道:“我嘴疼”
言外之意,别亲了,肯定又破了。
商郁垂眸看着她,眯了眯眸,抬起她的脸,在唇上轻轻吮了吮,哑着嗓子开腔,“老相识?”
哦,这是说沈清野呢。
黎俏抿了抿酸麻的嘴唇,点头,直言不讳,“边境认识的,我们有七个兄弟姐妹,他排行老三。”
人送外号情报狗。
坐在私宴厅抽烟的情报狗沈清野:“”
商郁睇着黎俏压下了俊脸,喉结不停滑动,“几年前一直活跃在边境的边境七子?”
黎俏诧异地挑起眉尾,“衍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