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正常了。
黎俏眸光微闪,放弃了进门的想法,顺势靠在门边,大大方方地听墙角。
病房里,一阵沉默过后,黎三斜睨着南盺,嗓音很沉,“确定?你知道骗我的后果。”
瞧瞧,兄妹俩威胁人的口吻都一模一样。
南盺背对着他,拿着纸巾心不在焉地擦拭着桌面。
直到整理好情绪后,她才恢复了一贯的妖冶,“老大,你到底在说什么,人家都听不懂。”
这就叫装腔作势吧,南盺在内心狠狠鄙视着自己。
除此之外,又能如何?
那些不敢直言出口的心事,只能没日没夜地藏在心底自我感动。
这时,黎三磨了磨牙,眸光凛冽而幽深,“少他妈给我装,你是不是说过,要去投靠别人?”
南盺擦桌子的动作一顿,紧绷的情绪瞬间放松了。
哦,原来是这个啊。
她把手里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回身时倚着桌沿,甩了甩波浪长发,媚眼如丝地笑道:“你听见了?”
一看她这幅德行,黎三就有一种想掏枪的冲动。
但身体没恢复,他现在只能卧趴在床上,起身都费劲。
他鼻翼翕动,眯着冷眸,一字一顿,“说吧,除了我,你想投靠谁?”
南盺愣了,见黎三眼底涌现愤怒,不禁垂下眸,浅笑自嘲。
他大概以为自己要背叛他,才会这么生气吧。
南盺重新倒了一杯水,轻叹着走向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