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真喝醉酒,自己就惹下大祸了。
赶紧将酒壶收了起来。
“婶娘,你等着,笑笑去将叔父叫来去。”
笑笑这话算是可了兕子的心了。
“那就辛苦笑笑了。”
兕子赶紧把红盖头,盖在自己的秀发上。
一听说新郎官要来,两位伴娘也识趣的离开了。
外面早就为她们备好了上好的酒席。
今晚可以敞开肚皮吃了。
谁不知道,林府的酒宴是整个长安城,最被人津津乐道的。
林府大院里摆满了喜宴。
林然正带着厚厚,逐一过去敬酒。
这个逐一当然是一桌一桌的过去。
若是每个人都要敬酒的话。
敬酒到天亮,估计也忙活不过来。
因为亲朋好友实在是太多了。
就连程府都被暂时征用了。
反正老程同志也没在家。
林然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自己可是帮他看护着几个孩子呢,用用你家府邸难道还不行。
长乐则在屋里,招呼着前来参加婚宴的女眷们。
五朵金花齐齐上阵,让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阵阵欢快的笑声。
林家村的乡亲们举村前来。
这是属于他们林家大喜的日子,他们当然要前来喝一杯喜酒的。
笑笑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父亲和叔父的身边。
“叔父,婶娘让您过去呢。”
笑笑小声开口说道。
再小的声音,也没有逃过林然的耳朵。
厚厚将目光望向了哥哥。
这个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离开而去。
“着什么急,给客人敬完酒再回去。”
林然拍拍厚厚的肩膀,开口说道。
厚厚闻言点点头,两人继续给客人敬酒。
笑笑任务没完成,无颜面对新婚的婶娘,嘟嘟着小嘴巴,去里屋吃酒席去了。
这下可苦了兕子了。
左等不见人影,右等人影不见。
再加上酒劲袭来。
小兕子竟然靠在床头上睡着了。
等到宾客散去,亲朋离开。
月亮也已经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了。
有看官老爷可能会问,怎么没人去闹洞房啊。
我的天啊,你们也不看看新娘子是谁?
谁敢去闹洞房啊。
还没人会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吧。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这兕子可是比老虎还要凶猛的多的。
闹洞房的念头,即便是在心里想一想,也得立马打住了。
“快去陪兕子吧,我的儿啊,你就别在收拾了。”
孙氏见厚厚还在忙活着,收拾院子里的板凳桌椅。
心里那个急的呀,跟猫抓似的。
自己这儿子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啊。
你再墨迹墨迹,老太太这未来的大孙子,都被你墨迹跑了。
厚厚闻言,哦了一声,往新房走去。
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
然后又蹑手蹑脚的将房门插上。
房间里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厚厚感到很奇怪啊。
没道理啊。
兕子见自己回来,怎么样也得打个招呼啊。
直到走到床头,厚厚才发现兕子竟然,靠在床头睡着了。
就连那红盖头都滑落了下来。
熟睡中的兕子,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
在烛光的照耀下,兕子是真的美啊。
美的厚厚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兕子一定是太累了,让她好好的休息吧。
可是这大冷的春天的晚上,不盖被子可是不行的。
受了风寒,那就麻烦了。
若是新婚之夜就感染风寒,明日里兕子回门。
自己怎么向岳父和岳母大人交代。
即便是自己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啊。
都怪自己没有大哥那么好的口才。
今天差点让岳父大人生气。
想到这里,厚厚将被子打开,把兕子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女人是最敏感的。
特别是兕子这还未经人事的少女。
厚厚一出手。
兕子便醒了过来。
感觉到厚厚哥哥在抱住自己。
兕子整个心都差点跳了出来。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来陪自己度过这大婚之夜了。
于是兕子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等待着那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的来临。
不就是有点痛吗。
兕子才不会怕痛呢。
厚厚见兕子双眼依然紧闭,知道这丫头肯定是睡的太死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