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学生从小就耳闻目睹,两年前便已尽得父亲精髓。”
林然此言不虚,根据这具前身的记忆,林然自幼便跟着林正泰苦学针灸之术。
只为有朝一日能重新获得师门的认可。
具体是什么人的门下,林然也不得而知,不过这件事情对林正泰非常重要,所以打小便对林然要求很严。
不到六岁时林然已尽得九针针灸之术的真传,施展起来,除了力道不足之外,其它行云流水般的行针方式,连林正泰有时都自愧不如。
只是在林正泰有一天接到一封书信后,不知道为什么,林正泰再也没有督促过林然,加强针灸之术的练习。
不过几年的辛苦习練,一招一式已然深深的刻在了林然的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为师这就派人去寻那银针来。”
不过半个时辰光景,衙役便寻来了几根细长的长针。
“林然,可是此针?”
吴普光指着盘子里的银针,热切的开口询问道。
“老师,正是此针。现在可以去为师娘针灸了。”
“看老师真是糊涂,竟然忘记你长途跋涉,还未进食之事。眼下已到午膳时间,先陪老师用完午膳再去也不迟。”
林然摸摸有些干瘪的肚皮,笑着对吴普光说道。
“谢谢老师,学生还真有些饿了。”
简单的吃过午饭,林然跟着吴普光,向着后院而去。
“夫人,今日可又用过午膳?”
吴普光对着丫鬟小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