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法!”耶律重元看完范宇的信,不由眉飞色舞,“若是我在对西夏之战中立下功劳,皇兄定然会对我赞不绝口,再不拿我当小孩子看。”
耶律重元甚为欣喜,范宇的回信,也被他妥善保管起来。
至于信中的建议,耶律重元可没想着与人分享,这是他自己立功的根本。
只是耶律重元高兴了没有两天,辽皇耶律宗真便要所有参战的将领一同朝会。
在朝会之上,耶律宗真将如何对付西夏军队的建议讲了出来,并要求所有的将领,不许与西夏铁鹞子和泼喜军恋战。只要探得其所在便须避开,勿使其有所斩获,且能少辽军之损伤。
若是西夏大军集于一处,则辽军四散而攻之,断其后路辎重绝其水源,陷其于困顿之中。而辽军的中军当据坚城以守,可拒西夏来攻。
不看重一城一地的得失,只待消磨的西夏军心涣散,便可一举而胜之。
一同参加朝会的耶律重元开始还觉得好巧,可是到了后面,他的嘴巴越张越大。辽皇耶律宗真所言,无不与范宇的回信当中的建议一样,甚至顺序都一样。
正好耶律宗真与韩涤鲁两人挨着,耶律重元便看向对方。
“兄长此次出使宋国,可曾见到我那好友安乐侯范宇?”耶律重元想了想,便试探着问道。
“安乐侯天资出众,丰仪常识皆使人一见如故。”韩涤鲁不由轻笑道:“陛下所言之事,便是我向安乐侯讨教之时所得裨益。”
耶律重元面无表情,“看来这位大宋的安乐侯是个热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