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曹家,范宇其实是一直在帮助。但是他可不想做些升米恩斗米仇的事情,那还不如不打交道。
现在看到曹佾总算明白过来,范宇也不以为意。
“有你这个做兄长的放话,我也就放心了。”范宇笑道:“玉不琢不成器,便让曹傅自己去闯一闯吧。他有心成就卫青霍去病那样的大功,便要受到许多磨砺才是。”
赵允初这时,也明白了范宇的意思,不由笑道:“安乐侯做事大有深意,却也非是常人。”
三人又聊了一些永昌隆商号生意的细节,曹佾与赵允初两人便告辞离去。
其时天色已经不早,范宇便转回后进。
还玉公主此时已经得到下人禀报,驸马刚刚商讨完事情。便安排人,去准备了酒宴。
这只是夫妻两人的酒宴,倒并不复杂。
当范宇回到后进之时,没多久下人们便送上了酒菜。
范宇看到还玉公主端坐在自己对面,显然是有些话要对自己说。
“夫君,你刚刚从辽国回来不久,便又一次要出京。妾身自嫁与夫君,便要尝第二次离别之苦。”还玉公主幽然道:“今日这酒宴,便是给夫君送行,只望夫君保重自己,莫要忘记家中还有妾身在等良人。”
说完,便给范宇和自己的酒盏都倒了一盏酒。
范宇心里,对于还玉公主还是有些愧疚的,伸手便取了酒盏,对着还玉公主举起。
“公主下嫁与我,却是让公主受了一些委屈。但是家事国事,总要顾着一头。待这一次巡边回来,我定会向官家告假,好好歇息一些时日。只是到时,公主莫要嫌我在你面前碍眼便是。”范宇微笑道。
还玉公主轻咬了一下嘴唇,接着道:“那夫君这一次,要多久才能回转汴梁。”
范宇沉吟了下,才开口道:“此去巡边,若是顺利的话,两个月便可回来。”
“听说那夏人和辽人,都是凶残之辈,夫君你可莫要轻易以身涉险。妾身只盼着你能平安归来,便放心了。”还玉公主低声道。
范宇起身来到还玉公主的身边道:“公主放心便是,我这一次巡边,多是在我大宋的军中。那西夏和辽人再凶,大宋的军队也不是泥捏的。除了我,还是曹傅这位小国舅。他曹家在边军之中根基深厚,想必定会有许多边军注重我等的安危。”
“如此最好。”还玉公主拉着范宇坐下,给他夹菜,“夫君为了官家之事忙碌奔波,却是辛苦了你。妾身虽是夫君的娘子,可也是大宋公主。但请放心于公事,妾身不会拖了夫君的后腿。”
范宇原本觉得今日公主如此严肃,还有些不习惯。可是听到这里,便让他有些感动了。
“公主能体谅于我,真是我范宇修来的福份。”范宇握住公主的手道。
还玉公主笑了笑,又给范宇倒了一盏酒,劝他喝了。
“夫君,今日这酒可还顺口。”还玉公主微笑道。
“酒还不错,微微有些辛辣。”范宇品了品道。
还玉公主轻轻掩口一笑道:“有辛辣味就对了,我在酒中加了一些补药,能让夫君补补身子。”
啥?
范宇的眉头乱跳,这公主果然不是好相与的,这竟然给自己下药了。
“补药也是能乱吃的,若是吃坏了,可如何是好。”范宇连忙站起来。
可是他一站起来,便感觉热血冲头全身发热,竟有些把持不住。
还玉公主靠在范宇的怀里,柔声道:“这药是宫中秘传,并无不好之处。先帝与官家都用过,你怎么用不得。”
此时范宇眼都有点红,心里却道,还是年轻识浅,不如宫里人会玩,大意了。
一低头,便看到还玉公主对他甜甜一笑,虽依旧稚嫩,但风情更胜往日十倍。
“下、下次,你可不能再给我用药,今日我要惩罚于你!”范宇咬着牙,将还玉公主打横抱起,便扔向了床榻。
这一场复仇大战,只战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在范宇屡败屡战之后,终于可耻的战败。
次日天光大亮,范宇才睁开双眼。转头看向身边,却已是空空如也。
回想昨晚,还玉公主简直是个千年的妖精一般,今日人不在身边,却又让他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来人。”范宇起身道。
“小的在。”在门外守候的却是伺候还玉公主的太监吴良。
范宇没好气的道:“公主去了哪里?”
吴良却是恭敬道:“公主早上便去了宫中,说是要陪伴两位太后娘娘。她走时,特意留下小的伺候侯爷。公主说,侯爷不用挂念于她,出京之时也不用再道别。公主说怕伤离别,因此便不想再与侯爷见面。只等侯爷回京,夫妻自会团圆。”
范宇哼哼了两声,伤别离?多半是给自己下了药,怕自己找她算帐。但是公主这么做,也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