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侯,你为何与那萧相公一味强硬?我等与他慢慢商讨便是,何至于弄到如此地步。他只管提出要求,我等不答应便是了。如今你一味硬顶,使得萧相公没了面子,便将你我困于此处,这是何苦来哉。”
听到段少连的话,范宇头上冒火。这混蛋东西读了几天书本,便以为智商超群,将其他人都看成了傻子。实际上,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半点的社会实践能力。
就是因为他的忧柔寡断,才使得那萧惠有了得寸进尺的念头。到现在这段少连还没醒悟,还想往自己头上推责任,实在是让范宇恼火不已。
“段正使若是想与萧相公说些什么,现在自去便是。”范宇也懒得指责对方了,他淡淡的道:“我便不去了,免得打扰了你与萧相公平心静气的相谈。若是段正使能使这萧相公变的心平气和,也是一桩功劳。”
段少连推卸责任之时,倒是说的不错。可是让他单独去与萧惠谈话,却是不敢。他自己也清楚,若是受不了对方的恐吓,一时受惊之下签了文书,怕是啥都完了。
“安乐侯这是什么话,你我二人一副一正,俱为大宋使节,理应共进退才是。”段少连急忙道:“哪怕互相监督,也不应该有单独一人擅自与外人谈论国事吧。”
范宇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没担当,就是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