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根毛都没有!昨日我便说过,是最后一次。如果再目无法纪,便要军法从事!你们快些滚回去,莫要找死!”
听到朴增寿这样说,再看他暴怒的模样,神卫军的军卒们倒是没有再难为他。
“如此天寒地冻,今日没有羊汤喝,怕是晚上被冷风一吹,要受些风寒。若是明日我走不动,还请兄弟们把我放到马车上,莫要丢下。”一名军卒摇了摇头,便往回走。
有一个使坏的,立时便有人明白,又一名军卒急忙捂着肚子道:“昨日羊汤我只喝了一碗,想是今日下午便受了风寒。这头重脚轻,肚子也痛,还有要打摆子的感觉,怕是明日肯定动不了。我要回去歇息,没胃口今日便不吃了。”
忽然又有七八个军卒,都突然显出一副全身发软的诡异模样,纷纷叫嚷着自己也被传染了风寒。
军需官朴增寿目瞪口呆间,片刻身边便一个军卒也不剩了。
范宇在房中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他却在奋笔疾书,给朝中写告状文书。
文书言道:正使段少连勾结军需官,欺压副使贪默粮草,并以军卒哗变相要挟,欲加之罪错漏百出,掩过饰非欲盖弥彰。